,反倒是依着王志泽的要求,把灵活的舌尖压在会阴处,顺着力道挤开肉缝跟里面的小阴唇戏耍着。
那游鱼般的热舌先是在逼穴入口处舔食了好几口淫液后,画着圈来到了阴蒂处,把那小豆子压得东歪西倒,不断的来回拨弄着。
“啊、啊——”王志泽就这样潮喷了,屄穴喷出来的淫水把历景山下半张脸都沾湿了。历景山没有躲,只是还是像刚刚那般深深埋进了让人着迷的屄穴里。
刚还能咬住下唇勉强忍住的呻吟声,终于在历景山的强力攻势下败了阵,从厚唇中泄了出来。浑厚又富有磁性的呻吟声伴随着啧啧水声在小小的淋浴间里回荡着,听得连王志泽自己都面红耳赤,
而历景山则是深深迷醉在那隐约的蜜桃香味里。
他还嫌舔得不够过瘾,用双手拇指按住了两瓣厚厚的肉唇,往外使劲,想掰得更开好让自己尝到更多的滋味。
谁知道那淫水丰盈得让历景山连连滑手,着急吃肉的人被惹急了,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那屄穴一掌,透明的水液应声飞起四溅,可粗暴的对待并没有让那装满水液的肉壶停止出水,反倒是流的更欢了。
两道水痕沿着历景山的拇指滑向他的手腕处,历景山捏着那两片蚌肉一揪,恶狠狠地说道:“把你骚逼里的水收一收。”
“呜……”王志泽很是委屈,不知道哪里就得罪历景山了,明明自己已经这样完全不顾底线地,让他舔那连自己都极少关注的地方,他还想怎么样,“唔、我不是,不是……”
王志泽那只握住历景山阴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把手缩回前身,用力按住历景山的脚背,似是在抗争些什么。
可历景山听着王志泽那可怜兮兮的撒娇只觉得好笑,明明刚刚都已经叫过骚逼了,这时候才来拿乔反对。
这么大一只人卖起娇来他却一点都不含糊,他故意忽略了心底的动摇,舔了一口那从蚌肉间凸起来的阴蒂,又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你不是骚逼是什么?”
“那你说是你什么?”历景山停止舔舐的动作,双手按住两瓣阴唇来回揉搓着,看着那挂满淫汁的软肉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形,“还是说你想我称呼它为,嫩逼?啾——”
“贱逼?啾——”
“馒头逼?啾——”
每说一个词,历景山就往那被扒拉开的屄穴亲一口。
不等王志泽回答,他又把手拿开往前探去,故意握住王志泽身前一直被忽视的肉棒,用力地揉搓着他的龟头,“还是说,你觉得你这根东西有用?”
“啊——”
可谁知道王志泽那可怜的男根竟然一碰就泄了,大量的白浊精水射在了历景山的手里,还有一些则挂在了王志泽的小腹,以及衣服上。
历景山眼前看着瘫软着浑身颤抖的人,嗤笑了一声后,随手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了王志泽那条被脱掉的裤子上,继续掐住王志泽的男根问:“你说你这小鸡巴有用吗?”
被无情掐住的男根只能在痛苦受罪,“没用,呜呜……没用……”
“那还要我舔吗?”历景山不依不挠地追问道,“要吗?”
“不,不要了,唔!”王志泽这会却意外拒绝了,因为他真的很痛,被历景山掐着男根只是导火索,他的脖颈肩膀后腰直至大腿因为一直被固定在一个扭曲的姿势上早就不堪重负了。
刚刚沉迷在绵长的快感中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被历景山掐住脆弱的地方,全身的酸痛便被立刻放大至数十倍,连带着大脑也稍微清醒了点。
不知道王志泽的辛苦,历景山耳里就只剩下他的拒绝了,“你不要我舔?那你要谁舔?”
“你是要让陶溪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帮你舔吗?”不知道那个“十分符合自己审美”的陶溪怎么惹他了,历景山的语气越说越冷漠,“他早就肏过你了吧。”
王志泽欲哭无泪,他本来就因为双性而有些自卑,历景山这会还把无辜的陶溪拖下水,普通的朋友被人误会成奇怪关系,就算是救命恩人,王志泽也开始有些不开心了,嘴硬地软声说道:“关你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后历景山愣了下神,他仔细一想,好像确实与自己无关。但他又觉得这有关无关并不是王志泽一个人说了算的。
“不安分的骚货。”
他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狠狠压住了历景山的后腰,用修长的手指朝屄穴入口处摸了上去,正想着要给这放浪成性的人一点教训,可那手指刚往里探了一点,就被层薄薄的肉膜给挡住了。
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吗?
过云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历景山不满的情绪被一扫而空,这个新发现让历景山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他手臂上的青筋凸显,抓着王志泽上半身的衣服后领猛地一扯。
王志泽的姿势便由跪趴立刻转为跪立,双腿分开,像只鸭子一样坐在历景山的大腿上。
姿势的突然改变让王志泽本身就酸痛的身体更加难受了起来,他无力地被历景山地操控着,血液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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