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嗯。水浒里就有这么个地方。放在这里倒像是黑社会。”
傅清被逗笑了,一口啤酒差点呛在喉间。
“不是黑社会,是个武术培训学校。两年前,我刚从美国回来,身无分文,差点流落街头。那个校长收留了我,我在他们学校教了一年巴西柔术。可惜巴西柔术不如跆拳道和中国功夫热门,我的学生很少,拿到的工资也很少。好几次交完房租,就没有钱了。我的学生们知道我的窘境,每次下课就轮流请我吃夜宵。就是在这个大排档。”他白玉无瑕的脸上氤氲一层浅粉,抱着酒瓶,往她身上蹭。
“我真的很感谢他们,可是我又觉得自己没用极了,连饭钱都赚不出来。”他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双目迷离地盯着她,嘴里喷出淡薄的酒气,痒痒地扑在她细腻的颈间。
“阿清,你很厉害,你b任何人都厉害。”她心疼地r0ucu0着他的软发。
“哪有……混到这么惨还厉害呢。我最初穷到只能去租地下室,没有空调,夏天的电扇风都是滚烫的。后来我一个学生跟我说,他亲戚家的陶瓷厂要把陶瓷卖到欧洲去,需要翻译,我就去那个陶瓷厂做兼职了。我终于攒到钱搬出地下室了。那会太穷了,第一个月工资全花完了,第二个月工资我存了下来,为此我吃了一个月泡面。这份工资,对我来说很重要。”他从口袋里缓缓地掏出一个牛皮信封,小心翼翼地抹平信封上的褶皱。
“我一直留着,想把它交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把信封塞进她手中,握紧了她的手。
“我以后赚的每一分钱,都会这样交过你。”他笑意盈盈地说。那幽深的眸子里不光有山川湖海,也有星河月se。
手中的信封并不是很厚,可捏在手里沉甸甸的。他的掌心滚烫,灼烧了娇neng的手背。
“钱很少,可能b不上你存款的零头……”他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为自己只能拿出这么点钱而感到羞愧。
“不。”谢昭华把信封折了一下,放入自己的k兜。
“我存款里的数字对我来说仅仅是数字。而你交给我的,不是数字,是心意。”她微微侧脸,与他对上了脸。他的眸子里似鎏了一层浅薄的金粉,沾着清酒的红唇凑了上来。
谢昭华闭上双眼,感受着微张的唇被充满酒气的软唇覆盖,细细碾磨。
她偷偷睁开眼睛,见他整张脸浮上一层浅粉,连带着莹润的耳朵也被染了se。
他也微眯着眼睛,浓长的睫毛如鸦羽,轻轻扇动。眼底的酒se熏人,撩人心弦。
那手搭在她的腰间,指尖隔着布料,在软r0u上压出一个小小的漩涡。
谢昭华微微后仰,手落向他的胯间又旋即转了一个弯,搭在他的膝盖上:“阿清,你y了……”
“吃点烤r0u泄泄火吧。”她拿起一根r0u串,塞到他手里。
他低头盯着依旧放在他膝盖上的那只小手,在暖光下散发幽幽的光泽。手指蜷缩,指甲盖轻轻地刮蹭他的膝盖。
“等回家……把你办了。”他咬住烤r0u,用力一扯,大口地嚼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谢昭华抿嘴一笑,拿起一把烤r0u签子,一根一根递给傅清。
“虽说吃东西要细嚼慢咽,但大口吃r0u,大口喝酒才爽快。”她侧首看他,眼里满是宠溺。
“你也吃。”他把谢昭华递过来的r0u串又递了回来。
“好。”一口咬住焦脆的烤r0u,齿间溢出香热的羊r0u,缓缓地漫过味蕾,也许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吧。
夏夜暖薰的风拂面,吹得傅清眼角微cha0。他狠狠灌了一整瓶啤酒,想醉在这腻人的美好之中。
“悠着点。”谢昭华的眸子如镜,映着他微醺的面庞。
“走。”他拽起她走向江边。
江边几乎没什么人,柏油马路上空荡荡的。一轮孤月当空,清辉铺洒在江面,发出粼粼的碎光。
他们并排坐在江堤上。傅清侧过身,双手捧住她的脸,沾满酒意的舌头互相g缠交织。
他们接了很久的吻,久到彼此的舌头都开始酸麻,他才恋恋不舍地撤离。手指摩挲着她脸部的轮廓,他压低声音说:“有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但我害怕告诉你,害怕我们之间会生嫌隙,害怕你会抛弃我。”
“若是你不会后悔的事情,我自然支持你。”她轻轻柔柔的声音让他心安。
他沉默片刻,终于鼓足勇气说:“昭华,我杀过人。”
她瞳孔一缩,乌se的瞳仁里流露心疼。
“昭华,我不是故意的。他坏透了,玩弄我的母亲。而我母亲却联合他对付我,毁了我的生活,我的未来。在我要逃走的时候,甚至拿枪要s杀我。于是我踩了油门,撞si了他……你别怕我……我当时真的太害怕了……”越说到最后,越语无l次。
谢昭华眉头微皱,揽他入怀,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说:“如果我在,我会毫不犹豫拿起枪杀si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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