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学校接你的那段时间,开到柏庄大道,那里车辆稀少,你们速度快,遇到危险自然就刹不了车。”
阮识觉得,今晚的夏寻是不一样的,目光里撇去了一向乖巧的神色,黝黑的眼神看不见尽头,像是随时随地就能把人吸进那巨大的暴风漩涡里。
看出来阮识在发呆,夏寻轻笑了一声,薄凉的唇吻在了他的脸颊。
阮识的耳朵又开始泛红了。
夏寻看着他,手却伸到了他的下面,隔着薄薄的睡裤覆盖着慢慢摩擦,感受着阮识的性器在他手里慢慢变大。
被触摸的那一刻,阮识呼出的气都像是要倒流,浑身烧得厉害,仅仅是被夏寻揉搓两下,就有了快感。
阮识想说话,但他的身体在颤抖,眼里蒙了一层水雾,失神地看着夏寻的脸。
“夏寻…”阮识的声音带着颤抖,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水珠,润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夏寻手已经挑开了他的内裤,没有阻隔的抚慰着那根滚烫的阴茎,他亲吻着阮识,像是得到了一件无价之宝,温柔的留下每一个印记,最后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贴上了他的耳边。
“哥哥,和我谈恋爱吧。”
阮识的心跳得极快,眼睛模糊的描绘着窗外几颗零散的星星,下身被进入了一个湿热紧致的口腔,嘴边溢出一丝呻吟。
阮识的腿不自觉地屈起,原本推搡着夏寻头部的那只手也无力地垂下,在被卖力吞吐过程的刺激中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睫毛被泪水沾湿,一缕缕的愈发潮。
当他的精液射在夏寻口中的时候,转而就被那双唇覆上,阮识无意识的张着嘴巴任由夏寻勾弄着他的舌头,膻腥味充斥着口腔。
夏寻像只撒娇的大型犬,扶正了阮识的脸对着自己,指尖戳着那些根湿润的睫毛,狡猾地笑着,“是甜的,比哥哥给我的糖还甜。”
阮识接受了这种关系,莫名的陷入了这场以爱为名的初恋里。
夏永昆最近忙着应酬,三天两头就要周旋于各种酒会,甚至拉下面子去求各种投资,背地里亏空公款,手上的股份也开始拿不稳了。
夏寻收到钟沐岩发来的资料和信息,一页页地翻着,心情轻松的靠在椅背上,打开电脑调控连接书房的摄像头,带上耳机听着。
钟沐岩并不是夏寻的亲舅舅,但和夏寻的母亲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颇好。
在钟沐岩对那场车祸存疑时,夏寻主动地寻求了他的帮助,钟沐岩只需要按照夏寻拟好的计划去行事。
事到如今,夏寻早就知晓阮菁一定和夏永昆联手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车祸之前去的公寓,照片上的那只手,以及不满半个月就进入家门。
甚至于,他突然很想去问问阮识,照片里的站在马路对面不远处的他,是否知道这些事情。
家里只有佣人在,阮识敲响夏寻房门的时候在二楼长廊能听见极浅的回声,夏寻很快打开了门,倚在门板上笑着看他,“哥哥。”
“吃晚饭了。”阮识站在门口,晚春的天气让他感到些许的暖热,身上只套了一件极其简单的白t,夏寻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压在墙上轻啄了一口他泛红的脸颊。
“不吃晚饭,先吃你,好不好?”
冰墙的墙面贴着阮识的后背,非但没有降下心中的燥热,反而像感同身受似的连带着墙壁都热烘烘的,夏寻总是这样无辜的笑着看他,清澈却带有欲望。
彼此的距离太过近,夏寻偏过头轻轻啃咬着阮识的侧颈,留下淡红的牙印和被舔咬的津液,阮识想要向后瑟缩,又被带进对方的怀里。
“孙姨在等我们下去吃饭。”阮识被夹在夏寻的胸膛和背后的墙壁之间,双手轻拉着夏寻的衣角,湿热的呼吸流连在耳边,“先吃饭。”
夏寻抬头,手掀起了他的衣服,目光幽沉,“不要。”
话音刚落,夏寻一弯腰就把阮识抗在了肩上,大步朝着自己的床走去。
人被放在了床上,夏寻一伸手就扯掉了阮识的裤子,凌乱地散落在地上,他拿起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涂抹在手上,向着软绵的臀缝里塞去,进入那个还有些干涩的甬道。
“唔…”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阮识的额角出了些汗,手指揪着身下的床单,眼里雾茫茫的一片。
夏寻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扫过正在被自己做扩张的阮识,他的衣服被掀起,红色的乳尖正顶着胸前的一小片布料,漂亮的脸庞闪过羞耻,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看我?”
夏寻的手指在逐个增加,阮识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偏过头看向窗外的阳台,绿油油的树叶摇曳在微风中,偶尔掉落一片。
阮识几乎将床单抓破,脸上的潮红挡也挡不住,在口中辗转的微弱痛呼在夏寻准确地按住了他的敏感点时变成了呻吟,白皙纤细的脖颈紧绷住,让夏寻生出了在上面种点痕迹的想法。
挺腰进入的时候阮识眼角的泪一下子滑落,无助的抱着夏寻,龟头每次都沿着他的敏感点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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