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了,也无法再思考任何东西。
裴斯音趴在他身上连头都抬不起来,只会在他肩头流出和下身一样的液体,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宋声扬转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抬起他两条腿直直地抱着,粗狠凶猛地直往里操。他看到裴斯音因为临近高潮而湿红的眼睛,想要触摸却又怎么都抓不到的手,口中发出害怕又遏制不了的愉快呻吟。
插得太深了,裴斯音被逼在床上发出哭声,泪水受不住闸似的往下直流,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疯长的炙热鼓胀感密密游走在下体,宋声扬捉住他想要抬起的手,五指从中扣进去。裴斯音哭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快感的低吟,他从脸颊到身体,再到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全都泛起了淡淡的一层红。
情动的脸映在宋声扬的眼底,他打开裴斯音的两条腿,膝盖跪在床上,将满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了进去,他就着射出来的精液又来回抽插了两下,俯下身吻在裴斯音的眼皮上:“想插一夜。”
裴斯音成功被吓到颤抖,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软绵绵地打在宋声扬的手臂上:“不要。”
宋声扬趁着现在的时间,努力思考了下:“一般床上说不要,都是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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