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抵着,他也明白那个意思,但他实在是跪不住了。
肩后的蝴蝶骨像是要振翅,颜汀摸上去,顺着骨头来到前胸,指尖捻着硬起来的乳头。肿胀的性器在臀缝中滑蹭,每次经过穴口都要故意往里面顶一下,但不进去,他揽着颜灿的身子坐起来,把人抱在怀里,问道:“怎么了?”
“不哭。”密密的吻落在颜灿的后颈,胸膛被光滑的后背蹭着,颜汀放软了口气:“不跪了,好不好?”
颜汀放下他,抬起颜灿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又抽插起来。
耳边的铃铛声很响,响到颜汀无法忽略,他握住颜灿的脚踝,食指拨弄着那颗不停在响的铃铛。铃铛的响声很清脆,很空灵,仿佛快要将颜汀从情潮中唤醒。
颜灿揪紧身下的床单,一只手摸上自己被精液灌满的小腹。
两个人被欲色填涂,谁都没有醒来。
早晨的阳光刺眼,屋内被照得一片金黄,颜汀被窗外飞鸟的阵阵鸣叫吵醒,他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天花板。
他的头还在痛,想要抬起手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好像躺了个人。
颜汀懵淡的眼底迅速泛起了巨大海浪,少有的显露惊慌失措。昨晚零零散散的记忆拼成一副完整的图,他僵着身体坐起来,像是个活动不畅的木偶被人掰过头去,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相信的一幕。
颜灿正躺在他的身边,脖颈和胸口全是吻痕,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颜汀的身体顿时坠入冰窖,浑身发冷,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刺痛感传遍全身。他全身紧绷,身下的枕头被他抓得变了形,手臂用力到青筋爆出。
他做了什么?
他在对自己的弟弟做什么?
身上的被子被拽动了一下,颜灿无辜清澈的眼神就这样映入颜汀的眼里,乱伦的真相被揭露,他再也粉饰不了。
一种难言的钝痛感蔓延在颜汀的血液里,他的表情僵硬,慢慢正对上颜灿的视线,内心的惶恐不安逐渐摧毁他的理智,他冷着语气问道:“我昨晚不是让你出去了吗?”
随后很快地移开视线,两只手微微颤抖着捡起地上的衣服,错乱到连扣子都没对称,不再回头看颜灿一眼,嗓子艰涩地说道:“以后,不允许再随便进我的房间。”
说完,颜灿在床上立刻流下泪来,接着失声哭泣,发出轻轻的啜泣声。
颜汀的脸色煞白,心脏像是被利刀搅得稀碎。他很想回过头像往常一样安慰颜灿,但他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空洞,他下意识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掐进肉里,试图让疼痛给他清醒。
门外,蒋昊霖站在那儿,脸色不比颜汀好多少,他欲言又止,眉头紧皱。
房门没有完全关上,而是留了一条缝。颜汀的面色冷淡,眼底沉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他问蒋昊霖:“你什么时候来的?”
蒋昊霖的眼下挂着黑眼圈,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显得无神,他半边身子靠在墙上,回道:“早就来了。”
早到他凌晨拎着药箱急冲冲上楼时,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滚在了一块。一开始蒋昊霖还以为是颜汀从哪儿抓回来的小情儿,想着用不着他了,准备拔腿就走。后面才听到床上的人一直在喊“哥哥”,那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蒋昊霖怔在原地。
他也不是故意听墙角,纯属是震惊到脚下灌了铅。想走,但又想到颜灿这身子骨,走了也是要被喊回来,干脆就站在门口帮他们看门。
“你放心,我有职业操守,不会乱说话的。”蒋昊霖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平时帅气的发型荡然无存。
颜汀默然地看着他的动作,抿了抿唇,双眸里划出复杂的神色。周遭的一切都是静止的,颜汀陷入了湍急的漩涡,他的喉头滚动,哑着嗓子说道:“麻烦你了。”
随后越过蒋昊霖,下了楼。
晨起的佣人正在打扫卫生,管家在外面修剪花枝,没有人注意到。
不论是他,还是颜灿。
昨夜被丢在客厅的手机不知道被谁捡到放在沙发上,嗡嗡地一直吵个不停。颜汀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接听来电,一接通,里面便传来程薇的声音,“汀哥。”
握着手机的手咯咯作响,颜汀几乎是一瞬间变了脸色,他想要挂断电话,程薇仿佛猜到了,在另一头的语气有些自嘲:“和亲弟弟上床了吗?”
颜汀眉间的戾色一闪而过,他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程薇的笑声尖锐,夹杂着瓷器打碎的声音,“汀哥,要看看视频吗?”
颜汀没有直接去程薇家,而是中途辗转去了趟公司,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洗了个澡,将昨天的衣物换下来。他的卧室里还有颜灿在,至少目前,他没有办法面对这种情况。
程薇的话在他脑海里思考,被下药是肯定的事实。那么是谁,谁能半夜在家里偷窥,上到主人的楼层不说,还勾结外人出卖自己。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能说明家里早就有了叛徒在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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