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有条的秩序感,环境的轻微混乱让人生出点能在其中肆意放纵的错觉,可偏偏那双眼睛又是清凌凌的、只轻轻瞥过来一眼,就让人把所有的放肆的念头压入心底。所有的一切都过于矛盾了,那种割裂感撕扯着神经,让人忍不住在眩晕中生出点疼痛的错觉。周行训很快就发现,不是错觉、他是真的疼。涨得疼。周行训觉得自己该出去冷静冷静,可是非但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连眼神都像是黏住了,他一步也挪不开。倒是仅余的那一点理智还在兢兢业业地思考,他把旁边这盆水端起来从头顶上泼下来会不会好一点。这点思考没有迎来结果,因为他听到对方问“你擦好了不过来吗”询问遥远模糊得像是从天边传来,更清晰的是脑海里有什么崩断的声音,他确实过去了。卢皎月其实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帐篷里的光线并不好,周行训那边又是个没点灯的旮旯角,卢皎月只能看见一点模糊的轮廓。见人杵在那儿半天一动不动,她只能判断对方收拾完了,才这么催促了一句。接下来发生的事太快了。旁边的灯被吹熄,她人被掀到了榻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下一凉。某种预感让她脸色微变,在周行训有动作之前厉声喝止“周行训”伏在身上的人僵了一下。骤然转黑的视野让卢皎月看不太清楚,但是她仍旧紧绷着表情和前面的人对视着或许是对视吧,卢皎月这会儿也找不着周行训的眼睛在哪。气氛就这么僵持着。隔了好一会儿,在卢皎月的眼睛已经渐渐能适应黑暗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缓缓地呼出口气,那股绷紧了的危险气氛也随之缓和。周行训一点点放松了下撑在旁边的手臂,慢慢地将身体贴过来,低着声唤了句,“阿嫦。”他往下蹭了蹭抱住了人,把下巴搭在卢皎月的肩上,委屈巴巴还特别诚实地,“我难受。”卢皎月“”因为周行训现在八爪鱼似的扒着她,她也切实感觉到了对方这会儿是挺难受的。那她怎么办再像上次一样给他解决一遍吗卢皎月有种预感,她要是今天这么干了,以后这种事就要变成日常了。回忆一遍上次的过程,卢皎月保持了高质量的沉默。她还是想要手的。好在周行训并没有打算进一步做什么的意思,就是这么静静地抱着。但是卢皎月一点也没觉得好过。又沉又急促的呼吸声一声轻一声重地落在耳畔,湿润又滚烫的气息从颈侧拂过,紧贴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呼吸起伏不断绷紧又放松的肌肉,那一下又一下的脉搏跃动带着磅礴又旺盛的生命力。作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和激素水平的成年女性,卢皎月怎么可能没有反应更何况周行训身体确实没得挑,他正处在武将最巅峰的年纪,身形不像是少年那般单薄,却也并不过度壮硕,全身上下都是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又充满了力量感,绝对是发个腹肌照到网上都一堆人嗷嗷地叫老公的那种但是他活烂。卢皎月表情沉痛。颈侧的喘息声颤了一下,卢皎月也跟着一抖,她抿紧了唇,不自觉夹了一下腿,深深地觉得自己就是在上刑。有那么一个瞬间,卢皎月甚至想“算了吧、别忍着了”,毕竟身前这个真的是合法的、能睡的。但是这念头一冒出来,那点岌岌可危的理智一下子就把她给拍打得清醒了。周行训他真的、完全超越了活烂的范畴。他是根本就没有卢皎月确信自己刚才要是没拦着,他这会儿已经直奔着主题去了。倒不是周行训有什么折磨人的癖好,是他根本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意识这要怎么教这根本没法教况且她真的教了,又要拿什么来解释拿自己死之前都要删干净的浏览器记录吗卢皎月痛苦地闭了闭眼。她戳了一下系统,给我放点佛经吧,大悲咒的那种岁既晏兮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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