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从脸蛋弥漫到白皙的肩颈,女孩发丝微漾,因为坐不稳当,略一低头,一缕乌发溜到胸前,半遮半掩的面孔满是风情。
按摩棒在小穴里动起来,滋滋震出水声,马达翁动的声音不小,以高频率的震动在肉穴里肆虐,直往逼芯钻,撑得小逼几无血色。
“李叔……呜啊啊……”
何舒月晶莹剔透的唇瓣被自己咬出牙印,一开一合想说什么,被一阵颠簸抖散声音,只来得及扶住车门上的把手,小体重被抛起来,无助地敞着腿。
李叔幽深的双眼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她,反光的角度和早晨的光线,让何舒月泪眼朦胧的看不清,隐忍的叫声更引起男人骨子里的暴虐因子。
“小姐,不坐好的话,上学可是会会迟到的。”
何舒月把最粗的底端挤出一小截,小穴糊满了淫水和白沫,闪亮的阴蒂夹摇摇晃晃,链子在李叔手里逐渐收紧了,逼迫女孩坐直身体,把东西吃进去。
放缓车速,等着何舒月调整身形,小逼挨着皮质座椅坐下,整根假阳滑进去,消失在微不可见的缝隙里,隔着肚皮,震动搅乱她的神经。
“呜啊啊,慢一点,李叔叔……啊好深……”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抓着安全带,指甲透粉,何舒月被顶得高潮了,路上连续路过几个学校,有数不清的减震带,只是轻轻一点波动就能把小穴奸透。
二档的震动从体内传到骨膜,何舒月的心跳咚咚响,激烈刺激下短暂失了声,张着嘴巴无声尖叫,汗珠从鬓边滚落,香艳又色情。
“果然这样才能让月月乖乖听话。”
连续的颠簸,像骑在发狂的马背上一样,穴腔绞紧按摩棒,刚可怜的吐出一个头,又被重重的插入,自己在车里就被插得抽搐失神。
“听说月月连公用母狗都做了,舔了多少根男人的鸡巴?老师有没有被你勾引到?”
李叔叔单手打方向盘,手里牵着阴蒂夹,时不时拽一下,语气随意得像在日常闲聊,作为长辈关心何舒月的身体,让她不得不回忆起被多人玩弄的细节。
“你爸爸其实有点生气,说你吃了一肚子精液回家,在家口交都没这么积极。怎么没被他们射尿吗?”
何舒月黑曜石般的眼瞳转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阴蒂被夹得滚烫,一抽一抽酥麻:“嗯啊…是啊被爸爸训了……然,然后在家里吃了一天的假鸡巴……”
女孩美目流转,顾盼生情:“吸盘吸在墙上,让哥哥按着月月吃呜呜……呜啊小逼被操肿了,尿不下,怎么可以……”
何舒月刚缓过一阵,又被变频的震动磨到了骚点,偏偏稳稳的塞在穴里,根本不敢拿出来,只能瘫软在座位上被操得双眼翻白。
毕竟是死物,按摩棒里的机械装置不知疲倦,收到遥控信号,不停的变换角度在肉穴里钻,浑身被淫水浇湿,凸点越发狰狞,碾着柔软的宫口。
“呜呜不,要再,啊……”
断断续续的恳求不知是对李叔还是身体里的假阳说的,总之没一个听她的,仿真阴茎在嫩逼里怒张龟头,档位花样百出。
高潮了也不停歇。
“月月!”
轿车停在路口等红灯,李叔下车拉开何舒月一侧的车门,黑着脸直接拔下被她挤出一半的按摩棒,猩红的穴肉吸附茎身被带出,受惊般缩回去。
娇嫩的穴口再经历一次被巨大的龟头拓开的疼痛,合不拢的逼口喷涌汁水,何舒月弓着细腰被拍打花穴。
“呜啊啊!李叔呜呜,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实在吃不下……”
“骚货!路上被发现偷懒会怎么样?嗯?”
娇美的女孩楚楚可怜,被沉甸甸的按摩棒打在穴口,阴蒂红得滴血,在众目睽睽的路口哭得一塌糊涂。
车门大刺咧咧开着,李叔弯腰压着她乱动的小腿,玩弄这只淫荡的小穴,淫艳的色泽比肿胀的屁股还要红。
“李叔我错了呜呜……我去跟爸爸认错,不要在这……”
李叔只是用按摩棒,阴蒂夹,从头到尾甚至没有什么过分的接触,何舒月被爸爸叮嘱了好好听话,玩儿再过分也不敢逃跑。
“月月还没有认清小母狗的身份吗?”
男人低低叹息,手上毫不留情地把儿臂粗的龟头插进何舒月的嫩逼,紧箍的穴口抵抗得扭曲变形,最终被捅开,扩成不合常理的大小,含进龟头,又恢复肉穴的弹性。
候车的司机等得无聊,手指点在方向盘上,突然,良好的视力看到了一辆开着车门的轿车,司机站在车后排。
是有什么麻烦吗?
一双纤细的脚腕伸出来,一看就养得细皮嫩肉,白得晃眼,穿着蕾丝边的长袜,小皮鞋,主人大概是个年轻可爱的女孩。
举手投足带着暧昧的暗示,鞋尖绷着力气伸直,应该脚趾都蜷缩了,陡然卸力,似乎经历了什么,带着浮想联翩的脆弱。
“吃下去,贱逼。”
淫水黏连的小逼被硕大的阳具占据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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