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他闻得见,多嗅几下便会血脉鼓动。
按照他惯常作风,此时定已经把秦崇屿压在马背上,拉开遮掩雪白胸膛的衣襟好生疼爱。
然而,闻着秦崇屿颈间的毒香,秦阳羽伸手安抚地顺着那人一头缎子似的浓黑长发,低哑道:“你我兄弟许久未聚,六弟可愿赏光?”
……
秦祁瑞手拿一封公文急冲冲朝秦阳羽在户部的官署快步行去。
秦崇屿自边关回朝后掌兵部,大梁朝上下属他军功最盛,兵部落到他手上无可厚非。
可是这人胃口实在太大,要的银子一次比一次多,甚至皇帝想修宫室都得先给他昭王的军营让道。顺衡帝对此并不满意,考虑到边关才刚刚太平没多久,不可能这个时候驳秦崇屿面子。
朝中其他大臣慑于秦崇屿威势,有些想巴结他的官员,更不肯多言。
正因如此,秦祁瑞才觉得奇怪,战事结束了,兵部还要这么多银子,怎么,拿这么多钱,是准备造反不成?
户部是秦阳羽在管,不过他天生不是管账的料,看多了数字就眼晕。具体银钱向来是秦祁瑞这个副手负责打理。
秦祁瑞觉得不能再照这样下去了,父皇一道明旨:只要是昭王的要求,六部都需全力配合。可秦崇屿快把他哥俩好不容易攒的家底给掘出来了。
这次更新军备,说什么都不能让秦崇屿如意!秦祁瑞此来的目的就是想同秦阳羽商议一起上书,最好能派个监察官去边关大营,看看秦崇屿究竟在搞什么鬼。
户部大小吏员都在一个小院里办公,秦阳羽好玩,但也不能当着众官员的面光明正大偷奸耍滑,是以他的官署不在这,单独置在另一个院里。
六部衙门的格局规模都是固定的,就算有两个官署,也不能超过规定的面积。
秦阳羽自己的官署不大,胜在庭院幽深,隐蔽性好。把官署设在此是为了方便听手下官员的汇报不便外传的事,也方便同秦祁瑞等几个同一阵营的人商议要事。
他没事的时候就在院里斗蛐蛐,玩八哥,装模做样看看公文。院子里来来往往总有宫人伺候,哪时会像现在这般静悄悄的。
秦祁瑞来时没见到人,抬步往里间的屋里走,刚一跨进去,就见里头栏槛齐顶绣着苍山雪景的纱屏后,隐约瞧见两道融在一处的人影。
秦祁瑞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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