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液,而这一要求,也代表了席墨要接受并且习惯随时会出现并且会持续很久的饥饿感,还要习惯身体虚弱无力的感觉,这对席墨曾经的职业来说,无疑是很致命的,夜宏却对席墨说“你现在只是奴隶,我又不会让你去干活,力气只是多余的”而且夜宏认为,席墨太锋利,不适合当奴隶,所以必须给自己创造调教可用的切入口,虚弱无力,会让夜宏轻松很多,就是席墨控制不住的反抗,也会因为虚弱无力而没有作用,席墨心中很无奈,却知道夜宏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这的确是驯化自己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因为就算自己听话,可毕竟不是奴隶,心理方面达不到一定的水准,而打破又很难,夜宏只是帮着他更好的进入游戏的角色,说实话,席墨心里因为这点的确是有些挣扎,但是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反悔就太丢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说出的话怎么能当做玩笑一样。每天的药浴让席墨的四肢恢复的很快,说是药浴,其实不然,因为席墨后穴撕裂不能碰水,所以药浴也不过是用毛巾浸透了熬制好的中药水热敷在四肢上,虽然恢复的很好,但是还需要继续锻炼,才能保证四肢恢复正常,如果锻炼得当,还会比以前的承受力更强。夜宏因为这一点没打算让席墨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比如跪姿,捆绑之类更是没有用过,所以即使受罚挨打,席墨也要用自己的毅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乱动不躲避,这很难,但是席墨一直都做的不错。夜宏对席墨只是单纯的调教规矩,和施暴。
调教室
席墨规矩的跪在调教室里唯一的一块厚重的地毯上,静静的等待着夜宏,夜宏规定席墨只能活动在顶层空间,且白天要简单的锻炼身体,下午四点要把自己收拾干净在调教室等着。夜宏没有让席墨等多久,很快就推门而入,最近夜宏不算很忙,除了找点事给冷氏以外,基本没什么事情做,于是时间都用在席墨身上了,偶尔白天有些兴致也会把席墨拉到调教室揍一顿,然后看着席墨痛苦又充满欲望的样子,吃着点心看着文件,对于夜宏来说席墨真的是赏心悦目的玩具。席墨看见夜宏进来,自觉的爬到刑架下再次跪好,夜宏开始调教席墨的第一天就说了,等待的时候为了保护他的膝盖才让他跪在地毯上,但是等他一进来,游戏就开始了,席墨将没有一丝快乐的权利,夜宏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席墨几乎每天都会添新伤。今天又是什么折磨呢?在席墨低着头默默的思索的时候,夜宏已经拿了一样工具来到了席墨面前,扩张器,席墨一点也不陌生,席墨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体态,夜宏直接将扩张器推入了席墨的后穴,席墨清理的时候有润滑过,所以虽然没有扩张还算是顺利,夜宏没有使用过席墨,席墨也是了然的,因为这件事,夜宏和他都接受不了,扩张器完全进入席墨体内之后夜宏变打开了扩张器,扩张器直接变大到了夜宏所控制的大小,也就是席墨的极限,后穴瞬间被强迫撑开的感觉完全不美妙,还被撑到极限,几乎和瞬间撕裂没区别,席墨疼的直冒冷汗,可疼痛更是激发了他体内的嗜虐因子,夜宏伸手探入被撑开有少女手臂粗的后穴里轻轻抚摸了一会,然后找到某个位置用力按了下去“呜——呃”痛苦的声音瞬间响起,夜宏抬头看了看沙发前的桌子上的水果,想了想说“保持动作,我马上回来”语罢夜宏转身就走出了调教室,等回来时,夜宏手里已经多了一盘荔枝,没有去皮的,但是被清洗过的新鲜荔枝,各个有红又大,凹凸不平的外壳很是坚硬,夜宏看了一眼苦苦忍耐的席墨勾了勾唇,拿起一颗就放入了席墨的后穴,席墨皱了皱眉感觉不是很明显,夜宏一口气放入了十个才停手,然后慢慢合上扩张器到能拿出又不至于带出荔枝的的大小抽出,十个荔枝就完整的进入了席墨的后穴深处,并且被席墨的后穴轻柔的包裹着,夜宏把扩张器放到一边,拿起了一条普通的短鞭,让席墨跪直。
席墨调整好跪姿,双手抱头,夜宏从来不会给席墨太多准备的时间,所以席墨刚调整好姿势,夜宏的鞭子就已经落下了,不算很重,但是落在下体上足够让席墨疼的发抖,席墨紧紧的抿着嘴,又默默的握紧双拳,夜宏不喜欢听惨叫,更不允许调教中席墨发出声音,夜宏说调教一旦开始,席墨就是罪奴,出声就代表反抗,而夜宏每次的手段都让席墨没有作死的念头。夜宏没有着急落下第二鞭,而是观赏着因为疼痛而发抖的席墨,席墨全身赤裸的跪立着,苍白的肤色,遍布全身的一道道红痕,还有脖颈间两指宽的厚重的黑色金属项圈,这个项圈紧贴席墨的脖颈,因为是金属的,又很重,但是席墨自己的指纹就可以解锁,可席墨自然不会这么做。项圈里自然大有乾坤,足以致死,却也可以只是折磨。席墨疼了许久,身体的神经条件反射的更加兴奋起来,夜宏估算了一下席墨身体兴奋的时间,看来那些药效有些淡了,夜宏来到配药台,放下鞭子,欲碎,欲裂,欲醉,都配了一支注入席墨的体内,过了不一会,席墨的身体就开始猛烈的颤抖,三种药效叠加的春药程度,足够让席墨发情,席墨后穴难耐的绞着里面的荔枝,挤压荔枝坚硬的外壳产生的疼痛让席墨更是欲求不满,欲罪,是让人记住自己身体的快乐并沉沦的,而和那两种药结合起来,对席墨就很致命,因为席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