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甜甜回答:「想你带我吃椰子鸡。」
司机开着车等在路边,周司惟牵上她的手往外走:「那可惜了,椰子鸡得稍微等等。」
「为什么?」
他轻刮她莹润的鼻尖肌肤:「带你去看样东西。」
「什么呀?」纪筝好奇,周司惟也没带她坐车,沿着街边走,车缓缓开着跟在后面。
暮色四合,骄阳已落,在天边金红一隅,晚风送来清凉,吹去些许白天的燥热。
她穿着带一点跟的鞋,哒哒哒走在身边,周司惟顺手从身后搂住她腰,将人拉过来点,也扶着防止她摔倒。
途径行道树下,周司惟俯首,偏头靠近她,纪筝以为他要来吻他,吓了一跳,仓皇向后仰头:「这是在马路上!」
话音刚落,听到周司惟笑出两声。
他从她颈后领子上摘下一片落叶,在指间捻了两下,好笑地看着她。
纪筝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她脸瞬间染上几缕绯色,暗暗掐了下他的手,手一甩挣脱他往前走。
周司惟长腿一迈,几步追上,重新与她十指相扣。
「你好烦。」纪筝瞪他。
「哪儿烦?」周司惟低头在她耳畔笑:「我又没真的亲你。」
「那你刚才是真的想喽?」
「你猜。」他语调漫昧。
「周,司,惟!」纪筝字字从牙关裏蹦出来:「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一个房间。」
这姑娘发火时,也是凶巴巴的软,丝毫没有威慑力。
周司惟不能把人往炸毛了逗,立刻服软。
他要带她去的地方不远,从公司走出来,过了一个红绿灯口,十分钟便到了。
纪筝站在占地面积不菲的独栋别墅前,扭头诧异看周司惟。
别墅内开着灯,从玻璃中透出来,柔和南城老式建筑与西班牙风格的别墅,优雅典贵。
沿着石闆路走进去,院中造景不凡,青石闆从水池中间蜿蜒而过,两侧游鱼翕水,高大的梧桐与银杏在暮色下安稳淡然。
纪筝多看了几眼活蹦乱跳的鱼,回眸:「这是谁家啊,你朋友吗?」
周司惟带她继续往里走:「我们家。」
她一惊:「你说什么?」
「不喜欢?」
「那倒没有,」纪筝忍不住停步:「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要买这儿?」
周司惟随手拨弄两下她的长髮:「不是要。」
意思是已经买了,纪筝立刻听懂了意思。
她疑惑:「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
周司惟拉她往前走,推开了门:「这儿离你公司近。」
他说得随意,仿佛隻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视野突然从昏暗的室外进入亮堂堂之中,纪筝怔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应该是她前几天赖床不想起,搬过来这儿就可以让她多睡一会儿。
周司惟握紧她的手:「走,去楼上看看。」
他请来的设计师,自然是好的,处处周到,无一不精。
主卧内的窗帘拉着,周司惟捞起遥控器按开,徐徐夜景展现在眼前,繁华烟火。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忽然覆上一个柔软的身躯。
纪筝从腰后抱着他,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闷声说:「我以后一定听话,不偷吃冷饮了。」
周司惟回身,捏她的手:「嗯?」
她仰头看他,目光深深眷恋:「你也不能太忙于工作,我们要一起长命百岁,健健康康。」
他顿了顿,俯首吻她,感受到格外热烈的回应,以及唇齿间的奶油甜香。
纪筝在吻中扬起脖颈,因为他突然的离去而不满。
周司惟把她的头髮放到肩后,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按压:「下午又吃冰激凌了?」
温温柔柔的一句话,语调带着说不出的危险,纪筝忽然一激灵,清醒过来,支支吾吾。
「没有。」她狡辩。
周司惟似笑非笑。
「半盒……」
周司惟捏她脸:「这周不准再吃了。」
他们曾约法三章,一周最多吃一盒。
纪筝心虚地点点头。
那家椰子鸡的味道果然如它飘出来的香气一般美味,汤汁清甜,肉质鲜嫩,纪筝吃得有些撑,便和周司惟在小区园子中散步逛了逛。
天气晴朗,夜晚便也漂亮,月光如同融融轻纱,笼罩在人工造景的假山和河流上。
有夜跑的年轻女生从一旁经过,纪筝停步,看看人家流畅的身材,捏捏自己的肚子,顿时有些懊恼:「我觉得我又胖了。」
她转向周司惟:「明天开始我早晨起来跟你一起跑步怎么样?」
周司惟视线从她脸上扫过,笑:「行,隻要你能起得来。」
「你看不起谁呢?」纪筝怒,不服气。
她刚工作那几年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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