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新喜欢上的吧。”贺景钊摸了摸她的头发,残忍道:“乖,主人会疼宝宝的。”随即易汝听到了皮带扣被解开的的声音,她被扒开了双腿跪趴在床上,惊呼出声:“救命!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有艾滋!对,我有艾滋!!”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没等她爬出半步就抱着她的腰撞回了他结实的大腿上。贺景钊不容抗拒地用大腿顶开了她的膝盖,把她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在了自己的胯前,硬挺滚烫的性器早已准备就绪,庞然大物弯翘着紧贴在她的臀缝外,以灼热的温度向身体的主人问好。易汝瞬间抖得不成样子,声音都有些破碎。“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我会传染给你的!”贺景钊剑眉微微一弯,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淡淡戳穿她的谎言,“宝宝上个月刚做了入职体检,健康得很。”肉刃啪地击打在柔嫩的穴缝外,易汝身体一缩,随后痛得如同刀搅,男人的gui头正企图横冲直撞进来,但刚进半个就被几乎痉挛的穴口紧紧夹住,再也不能没入分毫。“放松一点。”易汝疯狂扭动身体,眼泪打湿了眼罩,“呜呜呜!疼!好疼!求求你不要……好疼啊!不要进去!”横冲直撞会引发y道痉挛,每年都会有不懂技巧的新婚夫妇被卡着送进医院的案例。贺景钊回顾着从网上学来的dirtytalk,他下床洗了个手,慢条斯理地往手指上抹润滑。床上的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一找到机会就挣扎逃跑,pi股中间的私密部位y糜地暴露在空气中,如同烈酒浇在他心底的烈火上。“啪——!”贺景钊的大手再度落在易汝臀丘上,一击连着一击,分外用力,同时抹了润滑的手指趁她忍耐痛苦的间隙长驱直入,一寸寸地把手指插进了湿润紧窒的肉缝里。“啊……”易汝瞬间绷紧了身体,听见男人说:“小骚货居然还是个处,连之前的男朋友都没有cao过你吗。”随后的事情易汝记不清了,只知道身上的男人疯狂起来。用手指拓宽后再加一指,每进入一寸就停下片刻给她缓一缓,然后后再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搅弄,终于等到能进入三指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了泪人,眼罩已经湿透了,泪水从眼睛流到下颌,她从未停止求饶和咒骂,等到能完全容纳三指的时候她不仅嗓音沙哑,而且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易汝被翻过来,仰面露出被束缚的双乳和肚皮,嘴角的透明津液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光是手指就快把她玩坏了。感觉男人又要有动作,易汝涨红着脸崩溃地再次大哭:“呜呜……饶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贺景钊喘着粗气,沉默着抬起了易汝的双腿,艰难但总算能勉勉强强进入初被开拓的柔嫩甬道。再然后便是不要命的做爱,性果然是剧毒,贺景钊甫一没入便被瞬间吞噬了所有理智,急切地肏干起来,他的眼神写满了狂暴的情色和浓浓的占有欲,直勾勾盯着面前被cao得合不拢嘴沙哑呻吟的人,觉得如入天堂。而面前被束缚臂膀的人则是他独一无二的天使,从现在起,要一辈子和他这个魔鬼捆绑在一起。爆发的快感迸发,易汝在疼痛中被做到晕厥,然后再做醒,好累好困,她彻底发不出声音,男人偶尔会激烈地边吻边cao她,偶尔又一浅一深地碾磨,探寻着她的敏感点。可她太疼了,偶然会寻觅到一丝快意,但在下一瞬便会被痛感淹没。易汝在无处抵抗的肏干中却悲哀地想到了从前,想到了一个人。“贺景钊……”她迷迷糊糊地无声开口,却仍旧被身上的男人辨识出来,安静片刻后换来一顿更加猛烈羞耻的折磨,震天的咕啾咕啾声里,她被掐着后颈射入了jg液,而其中已经本就吞含了大量白浊,甚至沿黏腻的大腿内侧流淌着。她被灌满了。……易汝醒来后已经是一天半之后,身体被收拾干净了。易汝刚一醒手机上就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宝宝,主人帮你请了三天假,好好休息,不许离开房间。]易汝同时也看到了男友打来的十几个电话和微信,她正打算回复,看了一眼自己上各种触目惊心的痕迹后,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指。以为能重新开始的。美梦破碎了。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她发短信回去质问,没有收到回复。易汝不信邪跑出去报警想要查电话号码。那个热情的年轻警察说进去给他立案,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而回来的途中还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情趣跳蛋就开车走了。包装盒上写着:[宝宝快回家]。女主扔掉了玩具转身就跑,当晚躲在了一家医院。她一直和护士聊天,最后虚弱的身体还是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而第二天在一间五星级酒店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没有衣服,皮肤是新旧交叠的吻痕,jg液射在肚子上,下体的腿缝中装满了液体。此外最引人注目的是身体上的几行笔迹不一的字——熊上:小骚货千万别想跑。大腿上:晚上乖乖在出租屋待着哪也别去。pi股上:这是警告。易汝崩溃又绝望地跟朋友打电话想搬去她家。发先朋友在前天晚上接到紧急调令被连夜调离了a市。她终于想起来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这是他的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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