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说了几句话:“阿汝,吃一堑长一智。”“恋爱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不必愧疚。”“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也不会放开你。”【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曾经是个受虐狂。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其实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病逝,受虐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欲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可她对普通的性爱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虐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bds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爱人。】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奶。【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我们都在重新开始。】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她做了春梦。不——噩梦。梦见有人上了她的床,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肆意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别碰我……”“痒…”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裤的方向。“不要……不能脱。”触感太逼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裸地被禁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梦境实在太有真实感了。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阴冷。下一瞬间,陌生的男人证明似的将她往前推倒,她仅剩膝盖跪在床上,身体以极度羞耻的狗趴式姿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嫩的pi股上。“呜呜!!”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长有力的指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pi股上。好疼!“呜呜呜!”好难受!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要醒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太疼了,就好像肉体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动着身体到处往别处爬,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谁知她刚脱离痛苦的来源不远,就被粗暴地掐着腰拽回去。更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不堪一击的臀丘上。“呜呜!……呜呜呜好疼……别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那人紧紧贴上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力气太大,惩罚似的故意勒得她腰臂生疼,易汝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流出了眼泪。沉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他滚烫的脉搏和汹涌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在令她恐惧的寂静中听见他说。“跑?还想往哪儿躲。”“打算像甩掉前男友一样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吗。”“放新。”那人掐住了她的下巴,愉悦道:“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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