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挡住眼睛喘着气。
“梦里,我这样弄你,你很舒服。”唐云时把口中地东西吐在帕子上,满眼都是快要喷发的欲望,在给无那调整呼吸缓劲的间隙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身下早已充血肿胀的凶器难耐的在无那腿间磨着,低低地发出喟叹,似野兽般地眼神在无那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被唐云时的话噎到无法接话的无那索性闭了嘴,继续挡着脸,心想:说什么梦里,这小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存这种心思的?想着想着双颊便难得的发烫起来。说到底,今天就不该让这小子进屋。
已经陪着胡闹了这么久,是时候快点结束了,无那感受到腿根那股炙热,喘匀了气便翻了个身半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传来:“第一次,你用这个姿势会更方便。”
腰肢被抱住,彼此的下半身贴的更是紧密无间,一个吻突然落在了无那的后颈,唐云时的耐心好像永远不会被用尽一样,纤长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的慢慢探入,一边细心观察着身下人的状况以便及时送上轻吻作为安抚,一边抓着无那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撸动,真的好想就这么插进去,梦里面的前辈是求着自己插进去的。
“我想抱着你,好好看着你,前辈坐上来好不好?”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动作倒是不含糊,唐云时扩张的差不多了,搂着无那的腰把人带着坐起来,又埋头在颈间撒娇似的啃咬起来,手也不安分的上下齐骚扰,直把人逼得点头答应。
无那转过身扶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慢慢坐了上去,能吃得更深的体位等穴口完全吞进后两人一同发出了丝丝呻吟,此时唐云时终于抓住了自己的猎物,眼神凶狠无比,抓着无那的手放在自己肩头,哑着嗓音说:“前辈好好抓着我,今晚是不会给你喊停的机会的。”
说完就咬上无那的喉咙,下身狠狠挺动起来,震得床铺吱吱作响,竟有些盖过了无那的尖叫,猛烈起伏的撞击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时间去适应后穴的抽插,又被人紧紧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顺从的搂着唐云时的脖子伏在他肩上,被弄狠了也好咬一口当作回礼。
记不清自己是何时开始求饶的,第一波高潮的余韵结束后,两人紧紧相贴依偎,对方的东西还在自己穴里不肯撤出,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仰面压倒在榻上,开始新一轮的侵占。
“你说,你被我弄得很舒服,我就放过你。”下身凶狠的挺进,齿间却故作温柔的在无那耳廓上若有似无的轻咬,吐息吹进耳穴荡漾起要命的酥麻。
“不要…别再来了…啊!我受不住了…”无那哭叫起来,身上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好好照顾了,在这过分细致的照顾下无那早已泄过身,得了趣的身体陷入无休止的快感中,如一层层不断的波涛将他吞没,最后短暂的陷入了黑暗。
被操得正发懵,恍惚间无那好像听到了门开的声音,还有唐吾亦略带怒意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都还在摇摇欲坠,身后之人也开始加速冲刺最后释放。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一片,听不清他们两人说了什么,身体酸痛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想合眼睡去。
有人上了床榻,艰难合上的腿又被打开,身体再一次被迫承欢……
唐吾亦本以为一个毛头小子而已,就算他们敢送这份礼,这小崽子还不一定能受得住,坏心眼的想瞧人家笑话,结果没成想自己成了笑话。当他回来时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还听着你比你师傅厉害,弄得我更舒服这类的昏话,当即就气炸了。
下半夜是一点机会都没给年轻人留,也不许他离开。把神智涣散的无那折磨的连连求饶,愣是逼着他说了一堆平时听不到的话,什么好相公,宝贝心肝儿的都叫了个遍才肯罢休。
当了这么多年的情人,现如今被自己徒弟分了一羹不说,那名分自己得争取。此时,一位成熟稳重的唐门大弟子如是这么想着。
这般感觉,不似以往的梦魇却也缠人。
待曲清蒙清醒过来时,周遭只有夏夜不停歇的虫鸣,若不是口被结结实实的堵住,眼睛也被蒙起且手腕上明显缠绕着麻绳,他也会只当是跟往常并无区别的夜晚。脑中下意识闪过前些日子不慎落入仇家圈套而饱受折磨的画面,曲清蒙不由的心烦意乱,莫非那人又找上门来了?但他明明记得在自己毒发昏迷前看到了唐峙带着老友们在人群中杀红了眼,唐家堡出身的人不太会给对方留有反击的余地。若来者真是那人,那真得夸他命大,难道他也对唐峙下了手?!这个想法蹦出来后,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漫过心尖的恐惧,愤怒,愧疚席卷而来一齐折磨着曲清蒙,要不是自己当初心慈手软饶过了这个叛徒,如果这么多年自己能愿意好好习武而不是只靠自信过头的蛊毒,如果,如果他当初就那般死在那。。。
“很精彩的表情,在想什么?”
入侵者终于开口说了话,完全陌生的声音,任凭曲清蒙如何努力回忆,最后他也无法确定来者是何人,是否又是自己的仇家,所以更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唐峙靠坐在床头,微笑着把曲清蒙一系列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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