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柏冠:
院柏冠本质上是个高尚的人,s的欲望对他来说是调剂品,他只是一直享受那种仰望的目光,需要他依靠他,只能靠他的命令行事,他有浓烈的拯救意识,相当于把一个sub调教好会有成就感,他很喜欢那种看起来一尘不染等着他打孔的狗,祝榆在后续调教中也是越发地懂事,院柏冠有些时候不需要张口,勾勾手指,狗狗就会像被钓起来的鱼,一直去追随他,连勾刺口腔的鱼钩能把嘴唇勾破,流下一地的水。
院柏冠的性欲不是很强,一个强大的do是懂得管理自己的。
所以他很多时候想的是如何调教狗狗,还有一些的书籍,喝酒之类的事宜,很少想着自己的欲望。
他看着祝榆,卑微地跪在面前,他会用青筋暴起的手指扯着头发,让人俯身在胯下,那里蛰伏着,没有什么反应,祝榆面上潮热,像块红珊瑚,耳垂都烫手,眼神里是渴望地神色,脸颊蹭在裤裆上,鼻子呼哧呼哧地喘气,微微张开小口,含住那块儿,鼓鼓囊囊的性器,院柏冠心情大好,将人扯远了。
用手指抚着狗狗温润生香的脸颊,用拇指抚了下:“不要急。”
“狗没得到奖励之前是没法碰主人的性器的,退而求其次,你只能舔这里。”
院柏冠勾住限制脖子的项圈,扯到半窒息,狗只能看他。
用目光在像他讨求,那个项圈是定做的,祝榆一脸欲色地看着院柏冠。
他跪在跟前,下半身是锁起来的,院柏冠知道他忍不住,一般的狗尝到主人性器的味道,会憋不住地想射,很淫荡的狗,不用插入的性行为,都能射出来,只能用长长的一根棍子堵住里面,涨得生疼,就能更好地伺候主人。
院柏冠在等待。
祝榆眼里都是泪,银针一样穿着,恍然汤勺里面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淌落,他殷红的唇,渴望地伏低做小:“求求您,主人。”
“我需要您,让我伺候您吧。”
祝榆眼眶哭得湿热,:“daddy,我是您的狗,让我舔哪里都行,主人,可以给我吗,我愿意被您束缚住,主人,不用胯下直接手指都行,我靠您的手指也能爽。”
祝榆渴求地唤着:“我脸好烫,您就在我眼前我就身心臣服,我要坏掉了,主人没有您我就是无用的狗狗,主人让我做你的几把套子吧。”
祝榆口腔打开,他有一条猩红的舌头,乍一看像蛇发情的尾巴,院柏冠按压了一下舌头:“仅仅做几把套子就能让你爽?”
院柏冠将人按下来,不是胯下,是内裤上面三寸,那里有似胡茬的耻毛,长了一点,刺人得很,院柏冠连那里都是诱惑的,祝榆伸着舌头自然而然地舔舐上去,用舌头走蛇一般地舔,他鼻息都是浓重。
鼻息有着主人特有的性器味道,可他只能隔着裤子,内裤,舔主人的腹部。
这种都是荣幸和赏赐,耻毛刺着舌头,祝榆的舌尖一会儿就红了,他忘情地埋在那里,院柏冠再往下移了一点,祝榆埋着的头很是温顺,伸着舌头等着主人指示,腥味让他很兴奋,院柏冠一直高高在上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扯着头发远离,将头扶正,舌头还刺痛着,像只吐舌的狗,院柏冠伸出一个手指抹了一下唇和垂落的舌:“好了,现在对狗狗的奖励只能到这里,跪过去,憋好自己的欲望,使用你是我决定的事情。”
“不要把卑贱的欲望流露在我身上,真是一条坏狗。祝榆,作为我院柏冠的狗,你该做的,只是听从我的,那好吧,少有的依从你奖励你小小的一次。”
院柏冠扶着他的头,按压了头皮让人靠在自己的小腹中间,祝榆挣扎地往上想听主人的心跳,安分地倒在怀里,院柏冠眼色沉了一下,哑声说:“五分钟。”
五分钟是狗狗依存主人的时间,过时不候。
祝榆
祝榆有无数次性幻想是关于院柏冠的,踩着他看着他,哪怕是张口都能让小狗兴奋,可是那次唯一不同,只是一个泛着黄油色泽的晨辉,天空是黄灿灿的,像块被煎好的鸡蛋,剪开的天空投射下太阳光线,地板上都是晃眼的阳光色泽,朦胧的梦境幻想,一切仿佛被纱巾遮住。
他走出来,那个房间。
然后走过去,时钟是倒悬的,这个祝榆倒是没太注意,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是梦,因为头重脚轻,一步一步像是走在气球上,快要飞起来,借着昏色的光线,祝榆走进,院柏冠正闭着双眼躺在一个椅子上,半躺着,仿佛在晒阳光,投射下来的光线刚好覆盖住院柏冠的面庞。
一切暖洋洋的,失去防备,祝榆跑过去,撞入院柏冠的怀抱里面,虚无缥缈的梦境,连院柏冠的侧脸都看不清。
祝榆摸着院柏冠的脸,大胆地坐在腿上,仔细盯着,垂下的眼眸都隐射出院柏冠那张高贵的脸,粲然的梦幻场景,他凑过去。
餍足地亲吻了一下侧脸,软软的唇印上去。
脸色也被炙烤得暖,太阳换了个位置,祝榆眨了眨眼,好满足。
他竟然亲到了院柏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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