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热闹的银座区,一家名叫「梦の乡」cb夜总会,一位妈妈桑身穿着和服,带领我们往包厢里坐。
我和加贺课长坐了下来,环形的包厢沙发,都开口朝面对着舞台,舞台上的歌伎,正在唱着日本小调或演歌,而场内的妈妈桑和小姐们正在取悦来自不同国家各地的客人。
妈妈桑正热情招待为我们倒酒寒喧时,我微笑点头的同时,视线显眼停留在妈妈桑後方的包厢里的客人,但是我关注的不是包厢里的贵宾,而是他身旁的nv子。那位nv子穿着低x绕颈网纱袖开衩白se长礼服,头盘着发髻,在男宾客身旁,显得十分突兀。
那位穿白se长礼服的nv子向宾客敬了一杯酒,她站起身来,在微亮的灯光照s下,与那位nv子照面惊鸿一瞥,我有点惊愕,但又不能百分百的确定。
那位nv子上了台,用完整的日语介绍了她自己,那位nv子就算她施抹了胭粉,那份难以忘却的容貌似乎在她的脸上仍然依旧,於是我用日语向妈妈桑问:
「那位小姐叫什麽名字?」
「你说けい子?」妈妈桑不加思索的回答。
「けい子?妈妈桑,她的名字怎麽写?姓氏?你可以写给我看?」我急切的问妈妈桑。
当妈妈桑向服务生借了纸笔,在字条上面写了日文汉字:
「曲辰圭子」
曲辰圭子?不!不!这台上的nv子的名字绝对不是她真正的名字!?我看着这日文名字,大概能明白它的意义来……十七年了!凭空消失十七年了,这十七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过,这台上nv子她应该还有另一个名字,一个隐藏好久好久……封尘多年的名字……这日文名字曲辰圭子的源由我猜想是从农和奎的拆字法吧!莞青学姐……
我看着这日本名字顿了顿,突然间那位nv子开始唱起一首最耳熟的中文歌,我内心激动地望着那台上的nv子,那首歌是这样唱着:
我曾ai过一个男孩,他说我像花一般美,
在每个月光的晚上,他来到我窗口歌唱。
那歌声轻轻扬起,我心儿也跟着颤动,
不知道为什麽哭泣,睁开眼他已经离去。
那男孩离开了家乡,到一个雪深的地方,
在每年春天雪融前,他寄给我一张纸片。
那春风轻轻吹起,我心儿也跟着颤动,
不知道为什麽哭泣,想告诉他:我想念你。
我曾ai过一个男孩,他也许已儿nv成群,
在每个冬天的晚上,在炉边教他们歌唱。
那炉火慢慢烧着,我心儿也跟着颤动,
不知道为什麽哭泣,莫非我还依然年轻?
是的,不知道我为什麽眼眶泛着泪?因为那首歌的原唱人是h莺莺,在我大二那一年的暑假,在电台广播听到的歌曲我曾ai过一个男孩,这首歌g起了我的回忆,也g起了我想念你……农莞青……
那nv子终於唱完了,现场一片掌声,台上的圭子向台下贵宾鞫躬九十度後往後台去,我急切的问妈妈桑:
「妈妈桑,能请那位圭子小姐来这里?」
妈妈桑点头,吩咐另一个小姐交代,另一位小姐往後台去了。
圭子从後台慢慢地走向我们这桌方向而来,我的内心却是激动的颤抖,直到她站在我们这桌,妈妈桑笑yy地向圭子介绍:
「圭子,这是台湾来的客人,快向客人敬酒!」
妈妈桑倒了一杯酒给圭子,圭子举起酒杯准备对我致敬,我慢慢地站起身来,与她目光交接,她似乎有点惊愕,我猜想她应该认得出我,我望着圭子,第一句话开口是:
「这是我来日本第一次的初次见面,圭子小姐!」
圭子小姐酒杯里的酒有点似乎有些晃动,右手微微颤抖,她带着职业的微笑,镇定两手扶端着酒杯,对我说了日语:
「先生您好!」
她对我敬了酒,我看着她的脸庞,丰姿冶丽,但是失去了当年那份清新可人的美。
她对妈妈桑接头接耳了几句,妈妈桑笑着对我们说:
「社长,我们圭子要先去洗手间补妆一趟,等等就回来!」
圭子乾了酒,她保持着微笑向我们鞠躬,然後转身往後台去。
我的心那麽颤抖,你是否已认出我了呢?莞青学姐……
妈妈桑与小姐热情招待我和加贺社长,我的思绪却回忆着当年在校园的时光,在旗津的回忆,在澄清湖畔欣赏夕yan落日,还有那栋农宅的红瓦建筑别墅,许多许多的回忆,在我心里沸腾……
等待了一会儿,许久不见圭子出来,妈妈桑不耐地吩咐服务生去洗手间看看,服务生带着讯息回来:
「圭子小姐刚刚从门口离开了!」
「什麽?」我惊愕地像闪电从沙发上跳起来。
加贺社长和妈妈桑诧异的看着我,我对加贺社长说:
「社长,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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