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女尖牙利齿回击的姜七少顿住身形,面容僵硬微笑:“……你觉得我不像男人?”
没看出姜禹舟的异样,林玉贞还以为与他像往常一样拌嘴,嘻嘻调笑:“是缺点男子气概,那城少主才是阳刚大男人呢。看你这小腰细的,我一只手就能抱住。”
想起城少主耸动的精壮腰身,她舔了舔唇,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心中对比兄弟二人腰围。
殊不知自己已踩姜七少最大雷区。
姜禹舟耳边翁叫不止,前生今世那些人的恶意嘲讽不断闪回,“兔儿爷”、“娘娘腔”、“弱鸡”……无数贬低之语塞满脑子。
眼前渐渐充满猩红,手上也失了分寸似的狠狠禁锢住眼前少女,他声音低哑:“是吗?……那就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少年不断逼近,高挺的鼻就要碰上她的,眼眸毒蛇一样死盯着她。林玉贞只觉自己腰部快被掐断,终于发现姜禹舟的不对劲。
“我是在开玩笑,开玩笑!你别这么心胸狭窄好不好……”
见事不妙立马滑跪是她行事准则,但仍有些不服气的小声抱怨。
姜禹舟充耳不闻,铁钳似的手掌夹带灵力震开裙带,使外裙快速坠落。她挣扎着捏住裙头,却被他胳膊挡住,怎么也提不起来。
“喂,你干嘛?我不就随便说你两句……啊!”林玉贞有些生气,突然被姜禹舟探入亵裤冰凉手指吓得惊叫。
余光撇见一个沉默高大身影,她崩溃道:“还有别人呢,你别这么变态!”
姜芩跟着二人进了院子等着禀报消息。不知怎么主子就与那侍妾光天化日下纠缠起来,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立在一旁。
无意中觑见主子的手沉没于少女股间前前后后动作。他心里略微躁动,忍了忍,还是悄然退下。
姜禹舟已探入两根手指于少女干涩穴内,察觉到侍从离去的气息,含糊道:“他已经走了……你怎么不出水?”
满腔愤怒在触及女人柔软腿心后消减不少,他几乎不记得事情为何会演变至此,只想好好扣一扣指尖上嫩穴。
林玉贞一手捏起裙子,另一只手拿着没来得及放回的凝神鞭,她忍受身下酸痛触感,将灵力灌入鞭中,手腕狠狠一抖。
破空声响起,却迟迟没打在人身上。
“你用我给你买的鞭子打我?”姜禹舟踩住鞭尾,幽幽地问。
他松开环在少女腰上的手,快速狠戾向外一抓,便从她手中夺去那威力十足的凝神鞭。
林玉贞失了鞭子却得了自由,腿脚用力蹬地,逃离了残忍扣挖的手指。她努力忽略穴口疼痛,迅速系好裙带后狠狠瞪向姜七少。
“你天天说我都没放在心上,我开几句玩笑你就受不了,小气吧啦的就是没有男人样!”
姜禹舟把玩手中鞭子,噙着笑缓步走向她,仿佛没听到鄙弃之语。
少年身材纤细气势却凶,面上带着微笑,眼里却深沉的毫无笑意。
看着逐渐逼近的身影,林玉贞心生胆怯,犹豫是求饶还是硬抗。
最终咬了咬牙,恨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打一架吧!”
说着,摸出两把寒峰刀,向姜禹舟劈去。
姜家所出寒峰刀锐利无比,可惜林玉贞没练过刀法,只能凭借本能劈砍,法器威力大大减小。
姜禹舟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眼看那带着寒意的银刀就要劈至他身。
林玉贞心中一跳,急忙收力却已经来不及,她甚至已经感觉到手中利器没入肉体的迟滞。
忽然眼前一花,少年身形扭曲模糊,继而诡异地消失不见。正当她松口气时,臀部传来尖锐刺痛,伴随着鞭子划破空气的厉风声。
这狗男来真的!
愤怒直冲头顶,林玉贞脸都红了,她毫无章法地横批竖砍,气势十足,却皆被姜禹舟躲过。
鞭子在姜禹舟手上如活龙一般,指哪打哪。很快她便挨了好几下,浑身痒麻不已。
林玉贞见少年背着一只手从容挥动鞭子,自己却狼狈不堪。无能狂怒地大叫一声,丢开寒峰刀,开始掐起法诀。
顿时,头顶传来轰隆雷声,院子上空凝结出一片浓灰色乌云,几息之间雨水如瀑布倾倒,化为万千根细针直冲姜禹舟而去。
姜禹舟饶有趣味抬头看了一眼:“法术不错,可惜,在我面前却是不够看的!”
他大手一挥,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火焰手掌。那大手停在空中,轻轻一捏便驱散了翻滚的乌云,梨花针般的雨水也尽数被高温蒸发。
黄阶高级法术花费了林玉贞大半灵力,却被一招击破。她不甘心地抓出一大把荆棘种子向空中抛去,还未催发就被一把火烧干净。
随后,姜禹舟控制着凝神鞭把她捆成一条案板上的死鱼。
她挣脱几下却挣不开,颓然卸力:“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头次与人斗法便惨然落败,心里既屈辱又委屈,入戏颇深地自暴自弃道。
姜禹舟蹲下来抚上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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