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村民就讨论了起来。
“那个不是卢书记吗?怎么到咱们南河来了,还找宋二成。”
“对,那个就是卢书记,我也正觉得奇怪呢,他怎么会突然来咱们生产队,总不能是为了知雨来吧?”
“你傻啊,找知雨直接去修配厂就好了,来咱们这做什么,而且你们没见到吗?卢书记找的分明是宋二成。”
“对啊,可是找宋二成能有什么事,该不会是前几天知雷的事情吧?”
这个问题一出来,在一旁扮做哑巴的李春兰不淡定了,她没好气地瞪向说话的人,“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家知雷清清白白的,县里的同志都查清楚了。”
那人顿时不自然地摸摸鼻子,随即又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那你倒是说说卢书记找你家那口子什么事。”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竖起耳朵,脸上带着八卦和好奇。
李春兰一噎,顿时心虚地低下头,含糊地说道:“那谁知道呀,咱们老宋家往上三代都根正苗红的贫农,能有什么事?”
众人:……
有人不死心,仍然试探性地打听:“你肯定知道的,你就咱们说一说嘛,都是一个生产队的,咱们肯定不会说出去。”
李春兰只当没听见,低着头闷不吭声地干活。
而另一边汉子的圈子里,他们倒是没想太多,一个个又开始感慨宋二成生了个好闺女,现在因为宋知雨的关系,连公社的大书记都能见到。
“咱们怎么就没有二成会生呢,真是命好啊。”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考虑送我家那个去读书认字,读过书的出息也太大了。”
“……”
众人此时对这件事议论纷纷,然而他们都没想到,此时的宋二成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般激动兴奋,卢书记也没有如同他们想象的那样友善近人。
宋家的院子里,气氛是凝滞而压抑的。
李胜利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方才卢书记与许团委书记进门,几人寒暄一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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