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最为接近两个孩子当时的梦想。
但冬树学了一年多的化学,终于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兴趣所在。比起在实验室里盯着试剂慢慢发生变化,她更愿意出去动动拳脚。
如果她没有别的技能,毕业后便只能去找化学专业的工作了,做着不喜欢也不擅长的工作,普普通通过一辈子,但她现在并不是没有完全的没有选择。
课上,她的手机便震动了好几次,冬树看了眼,是小央的电话。
她将电话拒接,回了条信息:“在上课,下课联系。”
所以,现在她要给小央回个电话。
大一时,课程比较多,她没时间去找剧组拍戏,大二现在轻松了一些,她便能抽空进组了。
“冬树啊,”小央在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我打听到有个角色,你看愿不愿意来试试……”
小央说着角色的事情,语气昂扬,听起来意气风发,熬了这么些年,他也终于熬出来一些小名堂了。
他们当时在西市参演的那个冬树看的不太明白的意识流恐怖电影,上映后平平无奇,在国内没激起一点水纹,但谷导持之以恒,坚信这部电影是蒙尘的宝藏,不停地向国外的各个电影节投稿自荐。
两年后,也就是在冬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竟然真的得奖了。
对此,冬树心情颇为复杂。因为电影实在有些可怕,冬树和清卉没敢去电影院看,只在网上搜了零星几个场面,说实话,那种氛围极其吓人。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瞎眼的伯乐就更加罕见了。
此后,谷导十分兴奋,再次想开拍一部更加意识流的电影,到处找人投资,但投资人都是向钱看的,立刻便看出来谷廉这个人确实有些才华,但他所谓的艺术对国内人民来说,还是有些太过超前了。
于是,投资人们全都拒绝了他。
谷廉导演自此郁郁不得志,一边重捡老本行,给电视台拍节目挣工资养家,另一边继续寻找愿意拿钱给他打水漂的伯乐。
不过,这对参演过电影的演员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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