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觉得太帅了,抵抗不来:“真的假的?”
“嗯。”左思嘉说,“伊老师呢?愿意赏光吗?”
他专注于看着伊九伊,她也望着他的眼睛,不由得心想,真是流光溢彩的眼睛啊。
伊九伊求之不得,笑着回答:“当然了。谢谢。”
在他们身后,上次拉大提琴的男生突然喊道:“达斐瑶!去不去酒吧?我们准备组局。”他和其他朋友在一起,包括之前的文悦棠也在。远远看到左思嘉,他们都还不由得点头,客客气气打了个招呼。
文悦棠望着左思嘉,迟迟没有挪开视线,左思嘉却对她不闻不问。
几个月前,是他在演出后主动问她要的联系方式,第一次吃饭也是他抛出的邀请。当时她还和闺蜜用炫耀的口吻聊天,说“哎呀有个还蛮不错的男的,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好不安好难决定啊,先考察看看吧”。不可预测的是,不久之后,他竟然就跟她形同陌路,彻底回到点头之交的阶段。
虽说没确定关系,但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文悦棠咬紧牙关,不愉快地扭过头。
达斐瑶想去蹦迪想疯了,马上倒戈夜店局。
于是,就只剩下伊九伊独自去搭左思嘉的便车。
左思嘉今天开的车和上次的不一样,之前是冬妈也会开的suv,这次则是光听声音就足够拉风的超跑。
演职人员出口,今晚同为演出人员的德国演奏者走出来,正好看到他们准备上车。他跟左思嘉说法语,左思嘉也回了一句什么。
他们关系很好,说话也放松。那人说的是:“你准备和这么漂亮的女士去哪里?”左思嘉故意用戏剧台词一样的说法回答:“我要用生命保护她回家。”
上车后,伊九伊忽然说:“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左思嘉冷不防被问,闪烁其词:“工作的事。”
他不知道,其实她还是听得懂une belle da这句夸人漂亮的话的。等车门升起时,左思嘉又更正说“他夸你漂亮”,但对自己说的话绝口不提。
一路上,左思嘉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在感情里向来果断,遇到喜欢的人就会主动,一旦被没兴趣的人告白,马上就会很爽快地拒绝。现在真要这样?拿爱情这种事做游戏?
但是,伊九伊手机响了。她侧过头征求他的意见:“我可以在车里打电话吗?”
左思嘉回答:“请便。”他是偶然看到的。
显示的来电人是何嗣音。
伊九伊压低声音,简略地回答:“好的。好的。明天?我应该下班比较晚……嗯。”思索时间,伊九伊歪着头,稍稍发出鼻音,亲昵而软糯。
明天他会把何老师备用的手稿送过来。她挂断了电话。
车灯惨白,车内外漆黑一团。左思嘉目不斜视:“是谁?”
伊九伊没有觉察出他语气的改变,还在标记日程:“工作的事。”
她的回答刚刚好与他之前下意识说出的谎言重叠。
夜晚的公路上空旷无人,车逐渐加快,伊九伊也觉察到这飙高的速度。左思嘉本人倒是毫无自觉,他原本就是对危险迟钝的个性,坦然地握着方向盘,突如其来提议道:“明天我接你下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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