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步行过去。达斐瑶今天打扮得很美,化了妆,露出饱满的额头,有种强势霸道的风格。用她的话说,这是她的“战斗形态”。
两个人进了门。
场馆正在布置中,有穿着工作服的人进进出出。伊九伊看到了门口的宣传海报,上面画着象征青春的彩虹,是有学生交响乐团要来这里演奏。
工人在搬事先寄过来的乐器。伊九伊和达斐瑶相视一笑。
达斐瑶也是干这行的,理解这些工作的重要性,主动问伊九伊:“我们去坐后面的老电梯吧?”
她们绕到后面去乘电梯。
这间音乐厅有些年头了,虽然一直在翻新,但也保留了一些“历史古董”。比如这架旧货梯。开关门很慢,上下移动慢,里面贴着陈旧的墙纸,上面有不少划痕和像草稿一样乱涂乱画的音符。
现在已经有了新货梯,这里也不再用来运东西了。有人就在货梯里放了一张高脚桌和一台黑胶唱机。达斐瑶忍不住笑了,低下头,挑了一张舒曼。
她小心翼翼,夹着唱片边缘,把它放到唱盘上,转动,然后轻轻地放下唱臂。
音乐声中,另一个人进来了。
达斐瑶抬起头,看到他时一怔,单手掩住嘴巴,灿烂地笑起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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