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贴着柔软,嘴中不停吮吻,季凝也感觉热起来,单臂扯开被子只搭在下半身,迎上去几乎压在林星雀胸上,不停追着那已经被她吸得发涨的顶端。
越来越按不下心底的渴求,身体处于虚弱而敏感的时期,只添些柴便能让小火苗燃成焚身烈火。
本踏实地搂在后背的手开始沿着那腰身的弧度往下滑,季凝口中轻叼着一处,手摸到了林星雀软弹的臀上,揉一下再放开,臀肉跳上掌心。
季凝对自己身体的撩拨愈加过火了,林星雀很想回应她,脸颊在下方的头顶蹭来蹭去,但惦记着季凝现在的身体状态,她便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安安分分。
难受,想做……可只能忍着、受着。
季凝微微睁眼,入目是自己留下的一片水泽,她的眼眸染了浑浊、不再清明,手指不甘于在内裤边缘游荡,偷偷拉开一到缝隙探了进去。
微冷的手指触及花唇,被又软又暖的肌肤包拢着,但那里黏滑的露水遍及,碰上去就润湿了指尖。
耳边听到一声难受的低吟,季凝瞬间清醒,慌忙抽出手收在胸前,垂头盯着前端的晶莹。
禽兽。
季凝闭目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对自己,只能想到这样恶劣的形容。
她缓缓往上面靠了靠,倚在林星雀的颈窝,手掌摸上她肩胛的位置,轻抚着被自己欺负却一声不吭的人。
林星雀调整到舒服的姿势,紧夹的双腿放松,就清楚地感受到其间沾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
一小会儿,季凝抬起头平视她,双目相接,她有些不好意思垂眸弯了弯唇,鼻尖顶了顶林星雀的,唇微动:“对不起啊小星,姐姐过分了。”
眸色微变,林星雀凑过去亲她的薄唇,“没有……”
不知不觉眼眶湿了,她闭眼蹭掉眼角的,弯身靠进季凝的怀里,紧握起她的手捏来捏去,眼睛发酸。
她不知道季凝有没有忘记,但那根倒刺一直扎在自己心里,提醒她要加倍地对季凝好。
初冬时节,温度骤降,玻璃窗挂了一层冰霜。
那几天季星出国演出、林芷微在邻省参与学术会议,不得不将她送到季凝这里让她照顾上下学。当时季凝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早上送完她再折返回公司,下午接她放学准备晚饭,晚上接着加班到很晚。
林星雀记得自己当时刚上二年级,在学校玩心重,和同学打打闹闹着了凉,白天没表征,到晚上便烧了起来。
她神色恹恹地躺在床上,想睡又睡不踏实。季凝还在工作,身边的位置空荡荡,林星雀撇了撇嘴往被子里缩寻找热源。
姐姐好烦,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这些天都没陪她一起入睡。
生病的时候情绪更沉郁,心里开始滋生埋怨。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内容捋不清,她渐渐睡沉了,脸烧得红起来,一呼一吸都是热的。
季凝改完最后一页文稿,舒展僵硬的脊椎,洗漱前先往卧室想看看林星雀睡了没有。
才进去她就发现了异常,小朋友只露了半张粉红的脸在被子外面,呼吸频率明显快过平时。手掌摸上额头、又探进去摸到脖颈,都是滚热的温度。
季凝赶忙叫醒她,遇到这种情况她没办法镇静处之。林星雀是双卵结合而生,虽然当时医疗科技水平有保证,但仍有小部分出生的小孩子会在成年前出现免疫力较弱的问题。她从没有备过儿童用的药品,即便有也不敢随意给林星雀用。
“小星,醒醒,快起来。”
“发烧了,姐姐送你去医院。”
林星雀眼睛睁开一道缝,脑袋沉得厉害,不愿起,“不要,不想去医院,困。”
季凝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放在床边,搂着她坐起来,直接帮她换起来:“听话,快起来换衣服。”
林星雀被捞出暖和的被窝,冷得打着寒战,心中烦闷,挣开季凝的手躺回去捂紧被子。
多次哄劝无用,季凝有些失了耐心,直接将衣服扔在床上冷声吼她:“林星雀,别闹了行不行!起来。”
只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小星她生病了啊。
在此之前,季凝常常是宠着她、惯着她,任何事情有求必应。季凝待她太好,时间久了她非但不会珍惜反而还觉得理所应当,一丁点的不好都会被无限放大。
她听到季凝的厉声呵斥,身体抖了抖,自己掀开被子也不怕冷了,直接揪着睡衣往下脱。季凝拿起她的毛衣给她往头上套,被她挣脱开、夺过来:“你别动,我自己穿。”
软糯的声音带着刺,季凝的手滞在半空,敛眸看着她自己喘着气换衣服,心中不是滋味,转身离开。
收拾妥当了两人的身份证件,季凝在客厅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林星雀出来,她单肩背上挎包进去问:“好了吗,小星?”
林星雀死拧着不愿理她,穿着羽绒服,一小团坐在床边揉自己涨热的眼眶。
季凝走到她旁边拉她的小手,“走吧。”
林星雀直接攥上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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