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径直领人涌入,捆了院中仆从,堵了他们的嘴,一路如入无人之地,直至寝房门前。
她是有经验的,至前并未声张,而是静听里头动静。
庄方二人正在言语。
那庄晟正哄着使气的方吟儿:“我不能天天来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福昌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难缠货……”又说什么夜叉星之类的,一通贬排之词。
元福昌早是气得不行了,她有自知之明,但偏不耐听别人贬低她的这些烂话。
她欲要将门推开,哪晓得庄晟接下来竟还有言语:“她那样的人,死了就好了,死也是死有余辜。”
“想要本宫死,我看你有多命长!”
元福昌再忍不下了,一脚踢开门进去。房内庄晟和方吟儿齐齐一骇,双双抬起头来,便见门框前的女人逆着光,冷色沉沉,面目阴厉。
庄晟变了脸:“长公主?你怎么……”
“侧驸马是想问殿下怎么来到这里吧。”
那男侍随着元福昌进门来,不屑的说道:“侧驸马沉浸在温柔乡里,恐还不晓得,你与这位圆姑娘的事,今儿这一天都快传遍了。”
庄晟有点懵:“什么圆姑娘?”
那男侍将随身带来的书本往他身上一扔,庄晟忙打开来看,心越看越惊,面越看越白,他与方吟儿的事被戳穿,又想现下被元福昌正捉在场,不由得额冒冷汗。
那男侍尤嫌这场面不够乱,笑夸了一下方吟儿,又里里外外的赞说起这处院子的精致,还挑出了几样来自公主府的摆置。
火上浇油,油中添水,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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