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不过宁咎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他的意思自然也就代表他,倒是也能起到些安稳人心的态度,但是毕竟宁咎从未上过朝,宁咎直接坐到了他的软塌边上,再一次试图说服他:
“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吧?是不是你想达到的目的我去上朝都可以达到?你说你去,站不能久站,时间长了身体也受不了,那些朝臣看着你,没准心中又在想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呢。
再说,要论战斗力,在马上我比不得你,这嘴还比不过你吗?我没有和你说过吗?我博士毕业答辩的时候舌战群儒,力压八方,还不说区区几个朝臣。”
宁咎抬起手臂,那架势是十分的足,阎云舟自然是听他讲过他从前答辩那只辩不答的狠辣操作的。
阎云舟有些头痛地,侧身撑着额角,语气有些无奈:
“可是你还没有上过朝啊,人你都认不全,万一你上去战斗力太强,敌我不分,误伤友军怎么办?”
“这凡事儿都有第一次的嘛,你也不是一出生就会上朝啊,再说,朝堂上总不能一个我认识的人都没有吧?你给我找几个友军呗,到时候提醒我一二,或者约个暗号什么的?”
阎云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他平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上朝堂还要搞暗号的。
“你认识的人多是从前军中的武将,现在李寒他们不少都去北部驻军了,这朝中你认识又靠谱的也就苏北呈了,但是朝堂之上哪能随意出声,约什么暗号你能保证你次次都能看见?”
但是宁咎没有被这一点儿的问题打败,晚间他和阎云舟一块儿去看洛月离的时候还提起了这个事儿来,几个人正说着话的功夫,李彦便从宫里过来了,他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说笑声,仔细辨别着洛月离的声音,有好久他都没有听过他这么纯粹的笑意了。
洛月离听着这想法还真是被逗笑了:
“侯爷的战斗力我是知道的,你别说,他替你去还真是一个办法。”
李彦迈进了门槛: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见他过来,阎云舟起身欠身行礼,洛月离也要撑起一些,被李彦忙给按回去了:
“快躺下,好些了吗?伤口处疼不疼?”
看出李彦是真的紧张,洛月离也没有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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