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能进来吗?”
沉雯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对范思思说话,除非是有求于她。
范思思抬眸,看向他俊秀的脸庞,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裆部坚硬的性器抵着自己,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门把手只要转动开,沉雯就能清楚地看到这荒淫的一幕。
谁勾引谁的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在这个家里,是呆不下去的了。
她面色白了下,挣扎不开他强硕的身躯,压低嗓音:“沉宴,你疯了?”
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挣扎不动,乌黑的瞳孔变得惊慌失措,她咬了咬唇,闭上了眼睛。
“姐?”沉雯拧动门把手的同时,沉宴踢开了卫生间的门。
黑暗的空间里仅剩两人的呼吸声,强大的压迫感席卷而至,范思思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沉宴的对手。
这场荷尔蒙的较量,她从开始就是输的。
她始于怦然心动的喜欢,他始于荷尔蒙的缠绵。
她就是他的猎物,捕捉到手后,终会有玩腻的一天。
门外,沉雯看向桌边的斜挎包,嘀咕着:“人不在啊,那我先拿去用用。”
沉雯离开房间的声音传入耳中,范思思吸了口气,嗓音低低:“沉宴我不想跟你玩这种游戏”
他微凉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暧昧的嗓音撩动着她的心弦。
“那你想跟谁玩?”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的滚烫,燥热,心提在了嗓子眼上。
昏暗的视线里,她能看见他性感的薄唇勾起,脸上露出本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想看电影吗?”他裆部的坚硬渐渐消失,四目交汇,她心头跳动。
她从来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
她的喜欢只有藏起来,才能够在这场游戏里不受到任何伤害。
她眸光沉了沉:“你要跟我做情侣是喜欢我,还是说只是想跟我上床?”
沉宴瞥向她眼底的警惕,逼近了她,将她压在墙面上,长腿分开她的双腿,眼神里透出危险的意味:“你觉得呢?”
“沉宴我跟你都是沉家的孩子。”她双手推着他靠近的胸膛,明显感觉到双腿间坚挺的欲望。
他对她有着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他们为数不多的接触中来看,他无非是想要跟她发生关系罢了。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厌恶自己对他产生的生理反应。
“如果你要是再继续下去,我就跟爸爸说了。”她紧张之下的话语有些颤音,他笑了笑,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红唇。
他的吻带着浓烈的情绪,力道深重,灵活的舌肆意扫荡,吮吸。
沉宴不由地想,男人在性爱这件事上,果真是无师自通的。
一旦接触过,就眷恋这样的味道。
即便是她和自己有着血缘的关系。
从小到大,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说,得不到的。
喜欢?还是说只是上床。
这些都无所谓,只要她是自己的就行。
意乱情迷的吻,呼吸粗重,掌心温热地揉捏着乳房,细腻的肌肤,让人心潮澎湃。
他咬着她的唇,嗓音里弥漫着情欲:“换那件你来的时候穿的白裙子,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她湿濡的眼眸,睫毛不安的抖动,他的心头软了些,眼神深沉,轻咬舔吮着她柔软的唇瓣。
“不想我上你,就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脸红,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看我。”
她瞥过眼神,不去看他,眼神里的倔强,他又觉得好笑。
擒住她的下巴,深吻直逼她的喉咙,蜷缩着的手指被他引领至他的裆部,隔着衣料摩挲着坚挺的欲望。
她刚刚恢复过来的脸蛋,刷的又红了。
“你先出去换衣服。”他的呼吸里夹杂着情欲,将她烫得没了心神。
门是半掩着的,方韵走进来时没见到人,对着卫生间喊了声:“思思?”
范思思的手被他抓握住,衣料下的肉棒膨胀,她嘤咛了声。
方韵听着声音有些奇怪,问:“思思,你在卫生间吗?”
说着,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
范思思凝着沉宴,他的目光深沉,不为所动,握住温软的小手,摩挲着肉棒。
“我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马上好了。方阿姨怎么了?”
沉宴低首轻笑,在她唇角落了个吻:“你先出去,不然她会一直等着的。”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像是羽毛挠着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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