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离谱了。我只是走三天,后面要分开六个月,你怎么活?”
林栩舟低头亲她脖子,黏糊道:“我会去探班。”
说到这里,庄倾月不禁想起自己从来都没问过他的行程,她关上冰箱门郑重道:“林老师,汇报下你后半年的行程。”
“七月跑活动,八月进组,九月要去巴黎时装周。你是不是也要去?chanel?”
庄倾月不确定,“要看剧组放不放人。”
林栩舟继续汇报:“时装周完了十月又要进组,一部古装,在横店。”
庄倾月一个激灵,惊喜道:“在横店?那我们岂不是能碰上了?我一直在横店啊,内蒙的取景大概十月结束。”
“嗯~我一直拍到年底,和你杀青的时间差不多。”林栩舟算了算时间,“十月才能重合行程,所以我会想办法在之前去探班。”
庄倾月泄气道:“在内蒙拍,探班好像,不太好实现。你太显眼了,一去片场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而且,许愿能放你来探班?”
“放心吧,交给我。”林栩舟转过她的身子,轻轻落吻,“庄老师,赏脸陪我洗个澡呗?第一次在女孩子家里过夜,我好紧张。”
他这不要脸的样儿真没看出一点紧张。庄倾月无语,想看他难堪,故意正经道:“我不记得邀请你留宿了,有吗?”
林栩舟哼笑了一声,夺过她手里的水泼到自己衬衫上,在庄倾月震惊的注视下,理所当然道:“你不会狠心让我这样回去的,我知道。”
从前也没觉得淋浴房尺寸小,现在多了个人高马大的林栩舟,空间一下就逼仄了。
热气蒸腾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花洒水流不断冲刷着战栗的身体,将这一方密闭的角落烘得极其淫靡。
庄倾月伏在墙砖上胳膊直打滑,她费力用手支撑住瘫软的身体,急促地吸着混浊空气。胸前水滴状的两颗乳房被撞得晃颤出模糊乳浪,水帘浪漫地顺着她下榻的腰线滑落,舔过她每一寸莹润泛红的肌肤。
林栩舟掐着她的蜂腰,借着交合处的顺滑狠力地挺动,一下下插进熟热的小穴里,搅动碾磨。
肉体碰撞的声音最是催情,庄倾月顾不上什么矜持了,放肆媚叫。她真的不知道林栩舟哪来这么多花样,更不知道他在剧组里的时候是刻意隐忍还是装模作样,虽然每次都免不得被他操哭,可好歹没那么过分,现在好了,床是用来睡觉的,除了床以外的任何地方都是用来做爱的。
庄倾月叫得喉咙都疼了,她伸舌接了点水润嗓,报复似的掐了一把他耸动的公狗腰,“轻点,要被你干废了。”
她从不说这种露骨的话,无意间的牢骚让林栩舟气血翻涌,埋在甬道里的性器亢奋地快速抽打。
后入看不到他的脸,只有缭绕的雾气和冷冰冰的墙砖,庄倾月有种被侵犯的错觉,可怕的是,她居然为这种冒犯感到心跳加速。
林栩舟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下撞,再配合顶弄,就能轻而易举地凿进深处让她爽到失神。
她背部的每一块骨骼、肌肉,都因为快感紧紧绷着,热水包裹着她美好的胴体,像打了釉的维纳斯雕塑,美得不可方物。
空气不流通的窒息感不停加剧着快感,庄倾月快疯了,不由得低泣起来。
甬道内壁不停蠕吸着,引着肉刃去触顶最深处。
庄倾月头晕眼花,将大汗淋漓的额头抵在手背上,难耐地呻吟着,从她颤抖断裂的声线就知道已经受不了了。
林栩舟握住她圆锥型的乳房,指腹亲昵地拨弄着硬凸的乳尖,手里回弹的柔韧和下身紧致的嘬吸感爽得他忍不住加大力道蹂躏可怜的乳肉。
性爱对于他来说并不耗费体力,可对于庄倾月来说堪比连上四节形体课的程度。
他就这么挺腰抽撞,手色情地揉她乳尖,除了呼吸沉重,眼神迷离,面色平静得不合常理。
交合处摩擦得越来越烫,林栩舟的呼吸也不再淡定,喉里漫出无法克制的闷哼。
淫液被快速抽插的性器带出,从耻骨一路流到腿根。简单粗暴的侵入动作不停反复,快感迭加堆砌,庄倾月将脸埋进臂弯里,忍不住放声啜泣。
“要到了吗?”
林栩舟突然的发问让她羞耻得想死,庄倾月不回答,咬住嘴唇干脆连声儿都不出。
她不说,他只能加重刺激。林栩舟抚摸着她的胯骨,探到身前,摸摸索索找到了她凸起的阴蒂。
一瞬间妖异的快感爆开,庄倾月无措地扭身反抗,反倒弄巧成拙吞得更深了,粗硬的顶端捣得宫口又酸又胀,庄倾月凌乱地呜咽着,抓住他的小臂企图阻止他做什么让人无法招架的事情。
她欲拒还迎的力道不足以抵抗恶意挑逗的林栩舟,他轻轻厮磨着那颗敏感小豆豆,胯下猛地加快抽顶,双重夹击刺激得庄倾月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呼吸急得像条濒死的鱼。
激烈的高潮快感重重地将她淹没,她失神无助地喊他:“林栩舟,卧槽林栩舟,你,”
庄倾月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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