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表现出「我回答得出来就告诉你」的样子。
不过,回答不出来就没气势了。
「看你想问什么。」
「你喜欢我吗?」
「哪一种?」
种类很多,她不确定他在说哪一种。
「应该是全部。」
她露出了有点微妙的表情。
(整个人吗?有点太多了。)
一见钟情也得够美好,但,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倒完垃圾之后。
「不好回答的话我换一个。」
「简单一点。」
「你会打我吗?」
「打了也没用,我就不会想动手。」
连拳头都挥过去了却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不会这么想吗?
她不觉得她有能轻松撂倒他的实力。
就算他的体重和她差不了多少,身高还是有优势的。
没有放水,没有其他状况,她赢不了。
(好像不该用这个标准来当前提)
「会痛就好所以你和我相反我也不讨厌你」
「讨厌的话,你就不会管我了?」
她问得若无其事却隐约地看向别处,避开他的目光。
让她去要求一个讨厌自己的人不要完全不管她,很困难。
两个相反的人,会因为互补而包容,或个性差太多,让关係变差。
麻烦又难缠的对手最好不要出现。
要是真的遇上,她也只能认了。
他在专心地思考答案,没注意到她的反应。
「讨厌的话我应该不会有兴趣」
(只是这样?)
闹脾气、使用暴力、拒绝对话,他一个都不会有?
她在讨厌的人面前,不会想忍受对方的缺点。
谁都一样,迟早会暴露出隐藏的不满或在戳到底线后反弹。
只是,和试吃东西后不喜欢吃就糟蹋的类型比起来
当然是不喜欢也至少能在发现不爱吃后就不吃的类型会好一点。
差别在弄到不能吃和只浪费这一次。
「你好像很开心为什么?」
「没兴趣比讨厌好一点。」
「我听不太懂。」
「可是我被推给别人也不一定会更好」
她认为自己算说得很明白了。
但他困惑的表情反而多出一丝讶异。
「跟我很像」
「这是好事吗?」
明明他听不太懂她是什么意思。
也让她觉得需要再说得简单一点。
「嗯」
他露出的微笑不像在敷衍她。
让她有一种被夸奖缺点,不知道该不该骄傲的复杂感。
可是难得被夸奖,感觉不错。
「对了我可以吸你的血吗?」
在一阵漫长的沉默之后,她指向自己的手臂。
特地移开视线的动作有讨厌打针的既视感。
而且她选中的地方靠近左肩。
「你不用那么紧张」
「」
「之后慢慢习惯就好」
他语气里的愉悦丝毫没有隐藏。
拉下外套的衣领后露出的肌肤被他的獠牙刺穿。
逐渐扩散的疼痛牵扯着神经,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悲鸣。
痛到忍不了时就不自觉地抓紧他。
闭上眼睛会增加对疼痛的敏锐度,于是她睁着双眼。
视线却逐渐模糊,產生晕眩感,不得不瞇起眼睛,靠着他的肩膀。
「呼嗯跟想像的不一样」
在他含糊不清的说话声中掺杂了急促的低喘。
獠牙深入肌肤,无处可放的舌尖从口中伸出,缓慢地舔舐和吸吮溢出的血。
「明明很甜也给你疼痛了为什么会不高兴?」
「我们果然是相反的啊抓得很用力呢」
「少了什么呢是还没完成的关係吗唔嗯」
她的手开始抓不住,快要松脱。
没有阻止他的力气,动不了。
失去意识前,隐约听见:
他会让她变得完整。
而她更在乎往后。
变得完整,是他需要的。
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需要的。
《梓甚至比奏人还轻》
《对这一章没什么自信》
小剧场逆卷家感想1
綾:白毛,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她:有时候菜里会多出奇怪的东西。
綾:还不都是因为你对我的章鱼烧做一样的事。
她:我没有偷吃还要背黑锅的事呢?
(事情并没有结束)
奏:你对我,有什么想说的?
她:上次的蛋糕绝对不是我吃的。
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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