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如果没有刘备为首的蜀汉集团,那汉末和南北朝、唐末、元末、明末有多少区别?”
苇庆凡正在感慨,李婉仪没好气道:“你做的不仁不义的事情还少啊?”
“咳……”
苇庆凡没办法反驳,干咳一声道:“所以我要尽量少干这种事情,你刚刚跟我说的时候,不也是有点心虚和内疚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妙妙,她看到她妈妈在太阳底下走来走去的都心疼,知道我这样打算,就算愿意为了我这样做,肯定也会很内疚不安……”
他又叹了口气,然后笑起来:“刘备放走了徐庶,换来了千古唯一的丞相,我也学一下试试,说不定柳暗花明呢?”
“反正又不是我被打断腿。”
李婉仪哼了一声,不过能听出来苇庆凡不肯这样做,她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语气也轻快起来,“到时候让妙妙照顾你,我可不管,又不是为我挨打的。”
“放心吧,到时候你家也少不了这一难。”
苇庆凡说着,想到还有江清淮那边,顿时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觉得还是单身比较香,至少没有一堆岳父岳母需要头疼。
“我家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李婉仪咕哝了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问:“你不是出差吗?怎么样了?”
“刚吃完午饭,还在酒店房间呢,下午两点半见面,签完合同晚上一块吃饭,明天上午去厦门……我本来还打算趁着现在偷偷到售后店里溜达溜达呢,看样子也去不成了。”
“你现在去呗,反正情况已经明了了,不要耽误工作。”
李婉仪笑了一下,“事业才是基石,越成功,阻力越小。”
“还是婉婉厉害,有见地!”
苇庆凡先拍马屁,然后又更正道:“不过我觉得我最大的优势还是我这个人,包括个人魅力和……”
“呸!”
李婉仪好笑的打断了他,又问:“江清淮呢?”
这个话题有点突兀,好在苇庆凡早已经适应,笑道:“你也学妙妙她妈妈是吧,来个突然袭击?她当然在她自己房间……”
李婉仪沉默两秒才幽幽地道:“你这个比喻有点问题啊,我和妙妙为了掩饰什么你很清楚,阿姨怀疑的本来就是事实……你居然下意识用这个来比喻,也就是说,我怀疑和担心的也是事实喽?”
“你这是什么破逻辑啊?”
苇庆凡暗暗抹了把汗,同时没好气的反驳,“我比喻的是你这种行为,跟其他的有什么关系……”
李婉仪冷笑道:“不正面回答和反驳,你还说你不心虚?”
“我……”
苇庆凡似乎被气到了,噎了一下,“我正面反驳保证快八百回了!有用吗?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
“后面还有一句‘浊者自浊’呢?”
李婉仪继续冷笑,“而且江清淮刚好就叫清清……你该不会就已经开始‘清清’‘亲亲’的喊了吧?”
“你这是凭空污人清白!”
“你看,又是清……”
“能不能讲点道理啊?”
苇庆凡十分郁闷,“你在妙妙她妈那里吃瘪,也不是我的错啊,我还希望你能赢呢……好胜心别这么重,人家吃过的米比我们吃过的盐都多,输了不丢人……”
“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有啊,妙妙她妈妈口味清淡,吃的盐少,我们俩重点,加上还有妙妙三个人,吃的盐肯定比她吃的盐多……”
“你怎么不说她妈妈从小就吃米,我们以前都吃馒头呢?”
“那我们吃的米也比她吃的盐多!”
苇庆凡其实下意识想说“那就把江清淮算上,她从小就吃米”,好在及时止住了这种粪坑里插吸管的作死念头。
俩人没啥意义的争辩了一番,李婉仪心情好了不少,也已经快到公司了,道:“好啦,我不跟你瞎扯了,你忙你的吧,我马上到了。”
“好,有什么情况你再跟我说。”
“嗯,拜拜~”
“亲一下。”
“滚!”
“乖,拜拜~”
苇庆凡挂掉电话,把已经烧开又冷掉的热水重新烧上,白毫银针对温度要求较高,足够热才能泡出味道。
在热水的响声里,他又给江清淮发消息,让她过来,并且先去打开了房门。
他这边还没坐下,江清淮就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望了过来,见他已经挂掉了电话,这才收起了原本小心翼翼的神情,施施然的走进来,关上房门。
“怎么样啊?”
她边走进来边问,“情况严重吗?”
“还好。”
苇庆凡更不愿意让她担心,毕竟学姐和妙妙已经同居了这么久,而江清淮到目前为止只获得了一个承诺而已,“妙妙她妈妈估计已经猜到真相了,等过两天去省城,我去登门探探情况。”
“那你还敢去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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