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而不得不在住院部等待。
一通折腾下来,已经过了十点半,两人在住院部的大厅处等着,走廊静悄悄的,只偶尔有几声病人的咳嗽和护工呼噜声。
导诊台上坐着个男护士,大抵是在玩手机,不时会看一眼他们所在的方位。
希让慈向他要了个冰袋折返,他半蹲在戚林漪的轮椅前,隔着牛仔裤轻轻将冰袋贴着受伤的那个膝盖,温声问她:“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吗?可能要等上一会儿。”
戚林漪摇摇头,伸手想接过冰袋自己来。
“凉,我来。”希让慈另一只手截住她。
你就不凉了么?戚林漪心里嘀咕,又看到他关节处的伤口,方才她坚持让护士给他一起做了处理。她不由又想起方才在家里的那些画面。
那时的他好似正在经历一场神志上的月食,狠戾与阴暗全然遮盖了他清亮的底色——假如他对着她时那些温柔全都没有作伪的话。
“你怎么会在的?”戚林漪揪着自己裤子破洞处的须须,没头没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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