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什么样的存在,规矩就是规矩。你给的祭品,就能占卜出这个结果。你还想知道更多,就得献祭更多的祭品。
孙大人哪里会再去给它找什么祭品,便恼怒了起来,整个事情说到底都是这瓦罐的问题!
孙大人想了想,将元微数捉了出来,随手就给丢进了瓦罐里:“你们两个功用类似,本官很好奇,究竟谁能融合了谁!”
元微数哇哇大叫着,似乎惊恐、似乎兴奋,孙大人也懒得分辨,将瓦罐往葫芦老大中一丢,撤了冥渊出去了。
真实世界玉水园中,炎魈老前辈正在水榭中端坐,那位第七大境作陪。水榭中已经清理干净,刚才被孙大人一脚踹翻的桌子换上了新的,重新整治了一桌丹肴。不过炎魈能吃的东西不多,他挑拣着辅助真火的一些丹肴吃了,剩下的就从水榭中抛出来——喜鹊那厮,好像一只猎犬,炎魈老前辈扔出来一个,她就拍打着翅膀凌空接住了吞下去。
这一人一犬……不对,这一灵一鸟正玩的不亦乐乎。炎魈手上不断加力,将丹肴抛的老远,喜鹊也是越来越兴奋,冲过去吃了之后,回来蹲在水榭外把一张锋利的鸟嘴张的大大的,吐着舌头一脸讨好,我还想吃。
五位开国公和他们的坐镇强者,满脸难堪的陪在水榭外,而且还要小心躲闪,免得被扑食的喜鹊给误伤了。
而喜鹊在这一来一回的过程中,把整个玉水园糟蹋的一片狼藉,各种景观破坏个干净。魏国公内心滴血,好好的一座园子啊……
终于等到孙大人出来,喜鹊瞬间变回了“淑女”的模样,只不过她所谓的淑女,也就是稍微收敛一点罢了。
她很喜欢刚才那样的玩耍,但是为了老爷,我放弃了!顿时觉得自己伟大了起来呢。
孙大人对五位开国公招了招手,魏国公为首赶忙跑上来,躬身赔笑:“孙大人,这一切都是个误会,我们老糊涂了,被万象道长那个神棍蒙蔽……”
你瞧瞧,之前的盘算不就用上了,现在好歹算是有个借口。
孙大人心中冷笑,敢算计我们兄妹,丢出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就算了?岂会有这么容易!
孙大人淡淡道:“既然是个误会,说开了也就算了。不过……”孙大人忽然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此事对我们兄妹十分困扰啊,明日太后就要设宴……”他拖长了声音,魏国公连忙道:“大人放心,明日我们会一同向太后谢罪,不敢再奢望迎娶长嫣姑娘。”
孙大人点了点头,又道:“老国公呀,本官对你们一向是很尊敬的。你们的祖辈对我朝有功,不过呢我也听说了,诸位的先祖可都是立下了家规,不得插手朝堂。你们偏偏想要跟本官结亲,明显违背了祖训,按说是要受到惩罚的,我朝天司呢,恰恰又是执法的衙门。”
五位开国公心中破口大骂,我们的家规,还用得着你们朝天司来执法?你朝天司的手,伸得也太长了。可是孙大人硬要执法,在场有人能够阻止他吗?人家是什么实力!
魏国公苦着老脸,拱手道:“此事是我们不对,请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补偿。”
“补偿什么的也就不必了。”孙大人摆摆手:“本大人一向对那些身外之物没多少兴趣,不过嘛……”孙大人忽然一指第七大境:“他是你们家的赘婿?”
魏国公不解其意:“正是。”
“放他自由。”孙大人淡淡说道。
“这……”魏国公迟疑,五大开国公对于赘婿的控制,当然不只是一层身份这么简单,可是第七大境啊,说放就放了?就算是开国公一时间也下不去这个决心。
孙大人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老国公不舍得?那本官兄妹所受的委屈,可就要好生说道一下了。”
正陪着炎魈的第七大境眼中精芒一闪而过,旋即垂下眼帘,遮住了一切。
魏国公呵呵一笑,道:“蔺执白乃是我家的女婿,一家人说什么自由不自由的?我魏国公府从未限制过他。”
原来这位第七大境名叫蔺执白。如果柳值大人在此,应当能够回忆起来,在他之前的那个时代,的确有这么一位惊才绝艳的寒门天才。但是最后却在不知不觉间销声匿迹了,原来是被魏国公府招婿。
“孙大人和尊妹受了委屈,我们五大开国公府一定会有个交代的。”魏国公最终还是选择不屈服!一位第七大境啊,我们国公府这些年来投入了多少资源,才将他培养到现在这个水准。而且这种人才,那真是可遇不可求。随着源复苏的来临,他甚至可能继续冲击第八大境!
同时魏国公心中仍旧是有恃无恐,我们的身份摆在这里,你打杀了万象道长出口气也就罢了,还真能把我们一群开国公怎么样喽?
孙长鸣的面色阴沉下来,哼哼冷笑了几声,道:“炎魈前辈,咱们走。”喜鹊立刻扑腾下来,用殷切的眼神示意老爷骑上来。老爷跨坐在喜鹊背上,和炎魈一起腾空而去。
魏国公嘿嘿一笑:“说的凶狠,还不是不敢真的把我们怎么样,咱们毕竟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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