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动手弄出来,不算强暴。你要是射不出来,我就拉着你同归于尽。这个距离,拉你一起死还是很容易的吧?”
女人愉悦地说,仿佛她更喜欢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月吾看不懂她。她就像一个无穷无尽的谜团,怎么解都解不到最后一题。
他不知道雾之所以突然改变主意是出于对他的怜悯。
雾看得出来,月吾可能是个没有感情经验的男人。
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让他极其敏感缺爱,稍稍费点心思就把他勾引地动了感情。和这种男人纠缠,对方无疑会陷进去。
因为聪颖且善于观察,她才会在想起从前的事情后很快察觉到里面的不同寻常。曾经她学不会用自己的天赋保护自己,天真善良地活着,这给她换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和伤害。
谁说我入不了佛?
我分明是在世观音。
她自嘲地想,晃动那只翘起的脚丫。
水声、风声、喘息。
雾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男人轻轻地说已经可以了。
“好了?”雾下意识接了句:“这么快啊。”
月吾欲言又止,最后嗯了一声把衣服下摆抓得更严了些。
他不知道男人多久才是正常的。她说快就是快。他身体确实有问题。
雾走过来,男人紧张地缩了缩身体,把脸给扭开。
沾满成果的手好像不是他的,僵硬地肘在半空。
小动作没有逃出雾的眼睛。
她看了看月吾的右手。白精的量很多很稠,不是经常自渎的质地。手腕处缠着四指宽的护腕。
“抹到大腿上可以吗?”
“随、随你。”
别随我,命在你嘴里呢。
女人的手指滑进掌心时,月吾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下颤。
他快速地看了女人一眼,正好被对方发现。
狐狸眼啊……
雾心里面这么想,把那些浓精从主人那里扒拉过来。
弄得差不多后,月吾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对方背过了身,看动作是正掀起衣服涂抹。
怎么可以?自己的东西在她的腿上……
她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她的腿长什么样子?
月吾越幻想越觉得自己是个自我高潮、卑劣肮脏的家伙。他紧紧按着下体的位置,自虐式地挤压。
“再给我点。”
雾突然回过身,看见他红着眼咬唇气愤地折磨虐待自己,忙一把拉住他的手。
黑色织锦料子的和服被揉得皱巴巴,下体的衣物上还有大片的潮湿。
“你这是做什么?觉得自己脏了吗?”
男人一改先前忸怩的状态立刻予以否定。但他立刻又肯定地说,“是,我很脏。”
“因为我强迫你自慰?”雾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不情愿吗?只是帮我个忙而已。胁迫你是认真的。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而死,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坦然接受,一定会尽可能地报复。”
摆明的无妄之灾,不清楚出于什么原因,熏子盯上了她。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像有一把刀时刻悬在我的脖子上,身后有一千根针要扎下来。可我遇见的人,特别是男人,一个二个怀揣着一大堆秘密。这些秘密与我无关就算了,偏偏最后好像都会刺向我。所以我在和你进入这间屋子听见你说第一句话的那一刻,我就在想:又来了。难不成我的人生就是被一个又一个人耍弄?明明我已经奋力地逃脱这种生活,可就是有人要闯进来,把我的人生搅和成烂泥一团。”
“这种情况下,我忍着火气和对方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够意思了。对不对?”
女人大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吾。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在她的眼睛满地快溢出来,透露出一个意思:烦。
“我已经足够同情你迁就你了,不要得寸进尺,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说完,雾狠狠甩开月吾的手臂。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被气得头晕,雾返回椅子坐下。行走间两腿处凉凉的,是风在吹干那些精液。
“告诉我为什么熏子要做这样的事。”
月吾知道躲在月光暗影中的女人已经满身怒气。这些怒火被限制在她略微丰腴的躯体中,一开始像死火山一般寂静,现在因为他的自怨自艾这座死火山正在飞快地复苏,连带着以前所经受的一切怨怼、失望、厌烦全部等待着爆发。
不说实话的后果是什么?
他的实力在她之上,除了妖身自爆,她没办法伤害到他。
他才是那个有余力斡旋可以闲庭信步的人,她则夜郎自大不知天高地厚。凭什么可以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
反观下,他完全不敢反抗自己的生活。不敢违逆哥哥阳太,不敢冲撞星女子,甚至那几个孩子他都不敢责难!
到底为什么她能这么不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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