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过去,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我一直没有忘记,虽然那时候只是聊了几句而已。
他告诉我,他名叫沈渔,现在是一位电影导演,请我投资五十万美元到他的新电影里面,我们都没有提到一年前的事情,但是,你觉得这笔钱该投资吗?”
法官的孙子,如今二十三岁,才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平日里很精明的一个人,这时候头上冒出了白毛汗,用力的点点头。
那时候,他们全家十九口,都在一起。
“五十万太少了,我可以帮他弄到一笔贷款,他虽然得罪了朱友荣,但是也没有什么,美国讨厌大明的银行家多的是,这样他电影能拿到更多的钱……”
“你还是不明白。”
老法官笑了笑,拍了拍腿上的那本书,教父。
“我花了一晚上,把这本书看完了,很不错的书,写的很好。
你以为他是在求我们?不,他是要做教父呀。他不是问我们要钱,而是给我们送钱。”
这时候,门外的铃声响了起来,阳光下,一位年轻人立在了那里。
“你好,欢迎欢迎!”
老法官笑着,走上了前去。
“亲爱的沈,欢迎你的到来。”
四十年来,他从未曾向任何犯罪分子低头,今天,他却握住了沈渔的手。
不仅仅因为感恩,而且他觉得有责任,好好的和这个年轻人谈一谈。
谢谢你救了我,我也希望,能够给你一点点人生的建议。
教父,你好。
奈何平地起风雷
朱友荣的汽车,在洛杉矶的街头穿梭着。
身为警官,每到一处,巡查当地的情况,是理所应当的。
他出身高贵,按照皇室的安排,本应该先从清贵的职位做起,然后到地方从政,一步步稳妥的走下去,最后有机会的话,甚至可以进入云端。
可是……朱友荣不喜欢。
也许他日后会成为父亲、叔叔那样的政客,或者变成周围那些权贵的冷漠,可是现在,他才19岁,他有着一腔热血,有着想要干事情的想法。
他选择了从警之路。
大明帝国的警察系统,或者说全世界的警察系统,对于权贵子弟都是又苦又累的,晋升起来也很难,还有生命危险,大家都会避开这条路。
可是……朱友荣还是坚持这样走下去,他只想趁着自己热血未曾泯灭的时候,多做一些不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他在后面看着流光溢彩的洛杉矶。
这时候,他应该在东海岸打击罪犯,但是正因为他打击罪犯太狠了,所以母亲把他召唤到了洛杉矶。
杀了抓了那么多人,损害了那么多人的利益,真以为不会有人打你的黑枪吗?
你这个孩子,你要是死了,为娘怎么活下去呀?
好吧……他还能说什么?
他又打不过老娘,说道理一定会挨打的。这几天挨了几次打了,说是因为沈渔的缘故,其实是因为老娘觉得他一次次冒险不好。
沈天宝的事情,他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
警察抓贼,难道还要和贼讲什么道理?
那些社团组织,盘踞东海岸几十年,无论是老派的,还是新派的,一个个都是血债累累,还在继续吃人,任何一个读过他们历史档案的人,只有一个感觉,最好把他们赶尽杀绝,满门抄斩。
也许这些老派做的更加隐蔽一点,为了上岸洗白多做了一些社会公益性事业,可是这又算什么?放下屠刀就能立地立地成佛吗?
沈家的橄榄油、垃圾处理生意,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
他是承诺过沈天宝帮他洗白,但几个突然发生的小事机缘巧合之下让他看到了机会,一个将东海岸那些帮派一网打尽的可能性。
于是,他骗了沈天宝。
他是年青人,奉行的是除恶务尽,只要努力就能救更多人的理念,而不是和许多前辈一样,认为,这个世道已经没有救了,多做不如不动,要达成平衡等等。
这一次春雷行动,抓人上千,击毙几十,破获旧案上百,被解救的人口足有上千,打断了整个社团组织的运作链条,简直是活人无数。
他兴致勃勃的向母亲汇报自己的所作所为,却被母亲揪住个小细节狠狠训斥,还在沈渔面前挨打。
他能理解母亲这么做的原因,不是因为对沈天宝的内疚,而是他如果这样再热血上头,会碰到更大的钉子!
好吧……调查过,这个沈渔还是一个清白的人,这件事就算了。
然后,沈渔的账户资金被冻结关他什么事情,跑去和他解释,结果这个畜生王八蛋,居然对他破口大骂!
他竟然侮辱他的母亲!
“我,我一定要让他破产!”
被打了之后,他只能选择这样的路。
任何有规模的公司只要经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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