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去朝堂之上,不过他早已听说了江知酌的举动。江知酌到了秋府,由小厮引到书房。江知酌见到秋自白躬身行了一个晚辈礼,说:“见过先生,学生江知酌特来探望。”
秋自白放下手中的笔,冲江知酌说道:“五皇子请坐。”
江知酌把砚台和书信交给小厮,寻个位置坐下了。
秋自白翻看了一下书信,翻看了几本之后,拿起其中一份仔细看了起来,江知酌从背面的文字排列看出,那是小碗所写。
秋自白问道:“你见过何碗了?她情况如何。身体可安?最近在做什么事。”
江知酌说:“机缘巧合,在落烛寺见过两面。何姑娘长高了,秋公子也是,嗯……”
江知酌想了一下小碗的交代,说:秋公子成熟稳重,在衙门当差很是妥当,壮实很多,我见他时,差点没有认出来,他们离开时,我记得何姑娘略高些,现在秋公子已经比何姑娘高出一个肩膀,很有一副大人的样子。”
说完,秋自白没给任何回馈,依旧在看小碗写的文章。江知酌只好再开口,说:“何姑娘现在除了照顾秋少爷起居,闲时便去落烛寺找乙尘大师下棋,偶尔学习佛法。”
“她不擅长那个,”秋自白把信放下,“小碗是个好姑娘,生不逢时,又生成了女儿身。”
江知酌点点头,秋自白又说:“可惜了……”
江知酌不知道秋太傅说的可惜指的是什么,是说小碗的宫女出生,自小无父,幼年失母。还是小碗的满腹才情,却不能像男子一样参加科考改变命运。抑或是本得太傅赏识,可嫁与富贵人家平安一生。还是年少就沦落在边疆。
江知酌走后,秋自白拿出里面的信件,放在桌上。别人看不懂,他却读明白了,上面赫然入目,通篇只有一个释义:“扶持五皇子”
第16章 收流寇
翌日,江知酌在府上穿好朝服,准备去朝会,容词突然跑进来,低声在江知酌耳边低语,说:“赵丰在家中自缢了。”
江知酌猛然扭过头:“你说什么!”,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为何赵丰曾多次阻挠拨款。
一面,大理寺很快带人抄了赵丰的家,共计缴获十数万两。
江知酌打得公文是一千一百万两,这也仅是杯水车薪。
但当明德帝命人盘点国库时,之前一千九百多万两的账簿盈余,变成了一千七百万两。
吏部重新拟定了户部官员并加了督察官员,这两百万两的亏空,只能算做赵丰个人贪污敛财之笔。
两日后戌时,江知酌趁夜色喊了江慕安一同去拜访秋自白。
而秋太傅府似乎是知道有客来访,门前小厮提灯以待。
“五皇子明日就要启程前往越州,今晚不早做休息吗”书房中,秋自白看着来访二人。
江慕安看到秋自白桌上的澄泥砚,心下了然。说:“学生有事,不得其解。特来叨扰太傅,请太傅见谅。”
秋自白略一思索:“你们想说的是赵丰自戕的事。”
江知酌站起身来,他始终不明白,:“若是赵丰挪用了那两百万,何至于此时畏罪自戕,他大可以不声张。”
江慕安接着说:“且父皇准许拨款,本就是因为马上到了秋收赋税之时。这些钱,赵丰是拿的出来的。”
“若是赵丰只能拿的出几十万呢?你们想过没有”秋自白再自然不过地开口,“若是国库里本来一分钱没有呢?”
江慕安还未听明白,江知酌早已背脊僵硬。
谁挪用了国库不得而知,兴许赵丰也是其中一员,只是他已成了一枚弃子。
幕后有人,不光算计了赵丰,还能从这里面再挖出两百万收入自己囊中。
而,棋子不会说真话。弃子,不会说话。
秋自白收起书桌上的纸笔,说:“回去吧,五皇子拿到了钱,先去做该做的事,朝廷短时间内不会再出这样的问题了。”
长乐跟容词打过招呼,就驾着马车带江慕安走了。
而江知酌这边从秋府出来,就一直游离,他毕竟才十八岁,近日的事,桩桩件件都让他受到不少的冲击。
容词看自家主子呆站在马车前,想上前扶一把,江知酌突然回头,望向秋府大门。
提灯的小厮已经回去了,大门上的两盏灯笼也熄灭了。
江知酌嗓子干涩的出不了声,阖眼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
江知酌到达越州后,直奔了南疆军营,江知酌手里拿着公家的钱,让容词买了好酒好菜分给士兵们,又找了江凌远和赵孟私谈密事。
江凌远和赵孟谁都不想去赴宴,去一次,少半条命。
江凌远脑子里只懂带兵打仗,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自小对课业没兴趣,也不愿入朝为官,天天周旋其中。
赵孟是京官出身,文韬武略也算都在行,比江凌远多了一分脑子。
江知酌倒了两杯酒,分别递给江凌远与赵孟,赵孟赶紧起身,说:“五殿下,下官来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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