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相吻,全凭本能,吻到最后,彷彿在吞吃彼此,直到呼吸也都被囫圇下肚,才找回些许理智的分了开来。
前额相抵着,短促的呼吸交杂着,他们的视线默契十足的交会在鹿原鼓胀的裤档,靖翎没有多想,只说了声「你别动」后便俯身去解鹿原的裤带。
裤头敞开了,被欲望唤醒的阳物翘着,鹿原下意识地认为靖翎会同此前一般用上手,却没想到,靖翎抬眸瞥了他一眼后,便低头张口含住了阳物的前端,鹿原一时睁圆了眼,直觉的伸手捏着靖翎的脸,将她向后推了开来。
沉着声,鹿原蹙眉问道:「在哪学的?」,即便前叁年他强迫靖翎与自己交媾,却从没有用过她的嘴,鹿原在酒宴上见过陪酒的妓子给人弄过,被服侍的人兴头上来之时直顶的那妓子脸露苦色,呕声伴着口涎流淌,那模样并不体面,因此这行为在他脑子里被归类为倘若他强要靖翎做,靖翎或许会真的羞愤而死的种类,所以从没让靖翎这么做过,现在靖翎这么一含,鹿原心里翻江倒海的乱成一团。
靖翎拍开他的手,用蛮不在意的语气说:「之前逛集市的时候,在书摊上的春画集里看见的,你老实点别乱动」,说完又张口去含,鹿原看着靖翎嘴上说得轻松却红透了脸,意外她竟愿意,也欣喜于她的意愿,那本还欲阻拦的手停在她颊边,最后只是柔柔的搭上她的后颈,在靖翎笨拙地吞吐那对她来说不算容易入口的阳物之时,带着鼓励摩娑她羞的热烫的皮肤。
其实,这么做,大抵是出于衝动,那书摊上的春画集靖翎当时只是匆匆一瞥,没能细看便被摊主给仓皇的收回去了,想来是不意之间混到摊上了,以至于,馀下细节,如何施为,靖翎是自己慢慢琢磨着想明白的,那会儿还想不明白为何要这么做,现在想来应是有了需求才相应而生,鹿原腹上有伤,照往常他们欢好的方式,难保不会让伤口又再出血,那书页上的画面瞬时在脑海中涌现,确实是个法子,于是心头一热便张口含下去了,现在也骑虎难下,只能将错就错。
也幸好鹿原的阳物生得算是秀俊,入口之时心理上没太多牴触,就是粗了点,没吞吐多久,靖翎便觉得脸颊发痠,动作便慢了下来,此时头顶传来鹿原的一声轻叹,她抬眼看去,便见鹿原神色中有些许无奈地开口说:「这样下去怕是到了天黑也弄不出来」
靖翎耳根微烫,自知不擅长此道,但被明白的嫌了还是有点难受,负气地想退开,后颈却被鹿原的手压住,有些不明白的瞪视鹿原,却见他露出微笑,「忍忍」两字说得很柔,带着些哄骗的意味,然后那把握着自己后颈的手开始施力,靖翎方才都只是吞吐着前端,现在却被迫着含了过半,那阳物钝圆的头部长驱直入梗在了喉口,靖翎登时明白为何鹿原要她忍。
被含的人定是舒爽的,喉口因为吞嚥反应而收缩的一瞬,鹿原的手指难耐的揉了她的颈子,俊脸上藏不住的露出饜足的表情。
推送自己后颈的手加快了频率,靖翎难受的直泛泪,扶在鹿原腿上的手不自主地掐紧,视线里鹿原的眉微皱,但似乎并不影响他,反而更用力的将她压向自己,阳物伸伸捣进喉口,引得她流着泪喉口收缩不停,此时鹿原握着她的颈子迅速的将她往后带,嘴里微跳着的肉块带着热意被抽出,白液在被磨红的唇上溅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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