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穿着一身便服的梁博文缓缓站了起来,“我是香江警署局局长梁博文,大家可以叫我r liang,梁先生或者梁局长。”
这个开头让颜建国和林丽清不约而同皱眉。
其他人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梁博文继续说道:“大家想必都听到一些风声了,昨天文老先生的曾孙女欢欢小姐被绑架了”
说着他又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看向文玉哲的方向,“欢欢小姐刚刚随父母来香江没几天,文建国先生和林丽清女士在这边不可能有仇家,孩子就更不用说了,在香江有胆子对文老先生家人出手的估计也没几个。
我们警署排查了许多嫌疑人,同时审讯那几个落网的劫匪,还真查出了一些了不得的事呢!你们知道吗?这起绑架案的幕后主使就在你们这些人里面。”
“真的假的?谁干的!”文连恒惊怒交加,猛地站了起来,他第一瞬间看向自家几个不成器的子孙,结果几人连连摇头摆手,“不是我们,不是我们”
幕后之人
文连恒也觉得不是自家干的,眼神落到其他人身上,其他人纷纷撇清关系。
卢玲不悦地皱眉看向梁博文,“梁局长,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不就行了。”
她很不喜欢这么被人打量,自然也不屑去怀疑别人。
梁博文有些诧异,轻笑了两声,道:“既然是玲夫人让我说的,那我就说了,凶手正是你先生和你儿子。”
“岂有此理,不可能!”卢玲下意识地拍桌站了起来。
梁博文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儿八经地说道:“是不是我们只看证据,那些劫匪已经招供了,要不是文老先生不想把事情闹大,我们早就把你先生和儿子拘捕了。”
“我们是被冤枉的!”文玉哲铁青着脸狡辩。
文腾跟着焦急地说道:“对,我们是被冤枉的,妈,你要相信我跟爸是青白的,丽莎,你相信我!”
丽莎看向梁博文,反应还算镇定,“r liang,我能看看你所谓的证据吗?”
众人齐齐看向梁博文。
“当然可以,我们华国有句老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证据就是那个跟欢欢小姐藏在鬼屋的黑衣人,他就是这次绑架案的接头人,由他负责对接文腾先生和劫匪头目,所以,即便我们没能捉到劫匪头目也能查到幕后指使者。
文腾先生,你们一家从英国抵达香江之后,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要查很容易,据对方供认,你们是在黑市交易,金额十万英镑,你提前支付了两万英镑定金,事成之后付剩下尾款。
当然,你肯定会想,你们是现金交易,不会留下证据,可惜那群劫匪不见兔子不撒鹰,没钱怎么肯办事?只要参与者全都分了钱,文老先生愿意花高家做指纹比对,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梁博文信誓旦旦地看着文腾,咄咄逼人的语气把文腾吓得惊慌失措,完全没了刚刚的冷静,“我我爸!”
他第一时间向文玉哲求助,文玉哲却反手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逆子!说!你是不是真的买凶劫持孩子?”
“太不像话了!竟然真的是自己人干的。”
“真是家门不幸啊!”
族人的话击溃了文腾心里最后一丝防线,他怨恨地看向文建国,“还不都是因为他!要是没有他,叔公肯定会出钱摆平我家的生意危机。”
文连恒摇摇头,“家主已经说过了,就算他没认孙子,那些财产也跟你们没关系。”
“凭什么!”文腾暴跳如雷,这句话仿佛在嘲笑他像一个小丑,处心积虑到头来做的全是无用功,“文家的财产,凭什么跟我们没关系。”
“就凭文家的一切都是老子赚来的!老子爱给谁给谁,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文连城这么一个斯文人都忍不住爆粗口。
文腾畏惧文连城,便看向其他族人,“你们自己说,难道你们不想要那些财产吗?”
所有人默契地摇摇头,他们经历大多跟文连恒一家相似,都是普通人,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明白得比谁都深刻,完全不能理解文腾的算计,看他就跟看傻逼似的。
文腾被这群人气得都快吐血了,目眦欲裂,“愚蠢!没出息!难怪你们只能仰人鼻息!”
“文腾先生,你最有出息了,现在你以策划绑架案主谋的身份即将被警方逮捕,等待你的将是香江法律的制裁。”梁博文严肃地说道,拿出一副手铐缓缓走向文腾。
文腾这会儿才知道害怕,使劲儿往文玉哲和卢玲身后躲,“爸妈,救救我”
卢玲已经被今晚发生的事情打击得反应迟钝,直到儿子向她求救她才下意识地把儿子护在身后,大喊大叫,“你们干什么,我们要找大使馆,我们要找特首,我们要上诉丽莎,丽莎,快!给你父亲打电话,我就不信他们能无法无天!”
“玲夫人,请纠正您的说辞,无法无天的是你儿子,我们还怀疑您丈夫也是知情人,希望文玉哲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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