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被顶上来时脊背上涌上一阵酥麻的刺激感,可能因为身处众目睽睽之下,她被顶得又酸又麻,林雪儿无奈地喘着,架起的双腿的无助的乱蹬,直到五生被某人掀翻。
匆匆赶来的顾子衡气喘吁吁地向她伸手,“起来吧,没事了。”
她一抬眼,徐轩已经将五生双手反剪着压在地上,想狠揍这个疑似中药的可怜少年时被众人拉开了。
这一刻,林雪儿只想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她的运气,做什么选择前应该多多准备才是。
毕竟她胡乱睡个男人都能睡到害死她的,喝口水都能中药,去酒宴吃个饭都被山匪大当家拐上山,现在,连上个课都能被人扑上来要将她就地正法。
角落里那个朱红齿白的少年,眼尾泛红,瞧上去很愧疚,和她对上视线时就被强制压下头。
怎么中药人士还有个五生?她的谋篇布局里的漏网之鱼!
林雪儿很想骂娘,她气乎乎地拍了身上的灰,不理任何人,忙出去找能让她稳定心绪的事情。
一个关于已经中标的好消息。
来到招标会外,白诗诗的侍卫将那里团团围住,陆婉半带愁容地走出,见到林雪儿时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凤鸣公主无论如何也不信你说的商单,她要看到明面上的一纸契约。”陆婉话锋一折道,“好消息是招商会上你阿姊也在,他说服了白诗诗将第一个候选人定为你,明天要是你和烟火供销商谈好了,公主见到契约就能将商铺转让于你。”
“从租变成了转让?林含雨会帮我?”林雪儿狐疑,她连连说了好几个问句,“哪有这么好的事?”
陆婉露出了独属于长者才有的宽慰的笑容,好像她和林含雨站在一块就有那种令小辈信服的气势,让面容稚嫩的孩子们听从他们的话语。
“一家人嘛。”陆婉轻声道,“你阿姊只是希望你晚上能回趟林府,他想见见你。”
“可是……”林雪儿想起了自己和徐轩晚上要办庆功宴的约定,终是咽下反驳的话,含含糊糊道,“晚上再说,等会儿我还得搞定另一个合伙人。”
江南小楼。
“你来了?”
白风眠开始把玩手上的折扇,“这次你若要莫名其妙扇我巴掌,我可要喊人了。”
“此言差矣。先前我们过节太多,你晓得我从前乞丐街长大的,性子急,今日自罚三杯给你赔罪。”林雪儿爽快地将杯子喝得见底,喝完抿唇,敲了敲桌的边缘,笑道,“这不,今日我就给你着急送钱来了。”
白风眠略直了直身子,“你什么意思。”
“你坐拥泼天富贵,但总清楚个道理。”林雪儿卖了个关子,顿了顿,“钱自然是越多越好。”
“山匪会在明晚一把火将乞丐街烧了,我知道消息的来源一个可靠的探子。”林雪儿微微后仰,“来自匪寨的探子。”
“谁?”白风眠问。
“不能透露。”林雪儿递出一张匪寨的地图,“你尽管验一验这地图的真实性,拿去监察司都行。”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白风眠冷声道,“通敌叛国,株连九族。”
他指责的词句掷地有声,配上那副尊贵华雍的模样,颇唬人,若是对他了解甚少的人,此时会已经乱了阵脚。
“我的九族中可是包括你,夫君。”林雪儿揉了揉发昏的额间,故意夹着嗓子腻歪地喊了一声。
白风眠神色一凛,有些不安地摩挲手上的扳指,他静静地观察面色绯红,疑似喝得不清醒的女人,觉得那酒也下到了自己的肚子里,眼前昏沉沉,看什么都不真切,他几乎如临大敌。
“放轻松。”林雪儿颇为主动地从他对面坐到了他身边,笑嘻嘻道,“你要做的只是将江南坊的烟花都借出来,放在我的铺子里。”
白风眠的呼吸近在咫尺,他有些恶劣地钳住她的脸,眉眼上扬,嘲笑道,“喝这么醉,自以为架子做得足,你还当自己在好好谈生意吗?”
“王夫说笑了。”许是林雪儿真的飘了,她晕乎乎地推开他的大掌,唇齿含糊道,“你能怎么办,我现在可不比以前,出了事你是赚大发了,我现在才是真定王。”
“林雪儿。”白风眠冷笑着唤她,“你知道昨夜你是怎么勾搭我的吗?”
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做作地学着她那晚的口吻,“郎君,我腰细腿长奶大逼紧,和我风流一晚不吃亏。”
若是清醒时候,林雪儿听完这话就该和他呛两句赶紧拍屁股走人,但现在她喝了酒,头太晕。
有些糟糕,她以为自己不会醉的,只有三杯而已。
她忽然抬起脸,眼波流转,三分媚七分醉,又大大方方道,“我说的是事实,你不满意?”
白风眠忽地笑了,收起的折扇在她额上轻戳,重重地说了几个字。
但林雪儿听得不分明,她摇着头,却被堵在这窄小的座位上,他的吻密集地袭来,当她想退后时却被扣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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