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轩迷迷糊糊地听到隔间传来一阵呓语,甚至还听到熟悉的喘息,尾音像勾子一样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他推开厢房门,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却被许小益拦在门外。
许小益怵他,磕磕绊绊道,“你,你……不能进去,大,大小姐吩咐过了,她习惯一个人。”
“一个人个屁,我他妈还听到了个人声,孤男寡女在一间厢房?”徐轩气得一把推开这个矮个男孩,却被身后的萧十二扯住手腕,肘一转借力便将他摔在了地上。
“呜——”徐轩眼睁睁地见到自己的嘴里被萧十二塞了一瓶药剂,气得直骂,“我草你们大爷的!”
“进去吧。”萧十二平静道,“如你所愿。”
“为了沉公子和林小姐的名誉,我只能这么做。”萧十二心道,“我瞒不了这个敏锐的徐公子,还不如一起入局。”
若是她的木偶思维能被林雪儿听到,她早就抽当初要拉萧十二入局的自己了。
可徐轩来不及和萧十二计较,他直直地往前冲,迅速地推开了门。
他的腿脚越来越沉了,进入厢房前脖颈上裸露的肌肤短暂地留过的太阳的痕迹,仅仅这种程度就仿佛能将他晒化。
他依稀记得自己是个屠夫,留意赖皮村的的林农妇很久了,发现她还兼职神婆这个职业后就更加留意她,并在一次看病的途中狠狠地侵犯她,教训她的失职。
此刻他站在田野上,四处寻觅林农妇的痕迹。
“人呢?”他呓语道。
没等他看清情况,就觉得裤子被扒拉下来,一个女人双手握住他的肉根,硬着头皮地伸舌舔了上去。
为什么徐轩会出现在这里,怎么还一股傻不愣登的样子?
林雪儿一见他就心虚,总觉得若他朦胧的眼睛里恢复往日的神采就完蛋了,只能先发制人,邀他入局,以后还能倒打一耙。
他就得意吧他,林雪儿很不熟练地含着那具肉根,她胡乱舔舐那根外貌还算干净的肉棒,便将它吐了出来。
突然间,徐轩瞳孔放大,他的腰腹更加紧紧地贴了过来,猛然地插进她的双乳之间,一下干得比一下深。
也是这个瞬间,沉千秋在她身后加紧了肏干,他的眼里满是奇异的颜色,他强硬地锢住林雪儿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下身像不知疲倦的野兽和她拼命交合,从后面狠狠侵犯她。
林雪儿蹬他,却被他勾住逃跑的双腿,被迫仰头接受他的撞击,在剧烈的摇晃中能看到厢房内的琉璃瓶上倒影他赤裸的胸膛,沉默且疯狂的眼神。
“别走,别离开我。”沉千秋咬字发狠,气息混乱道,“你说过很喜欢我,还要陪我。”
女人臀部被他的囊袋拍得发红,屋内充满了粘稠的水液和啪啪的交合声。
“你疯了……在胡言乱语什么?”林雪儿喘不过气,“放开,放手……”
她拼命张口呼吸,紧紧地攥紧徐轩垂下来的双手,可他意识也一片模糊,感受到她无助地牵住他的指时,便俯身钳住她龇牙咧嘴的面容,狂热地亲吻起她来。
徐轩吻到激动地喘不上气,等到略微清醒后便看到了林农妇身后的男狐狸精,两个男人终于对上视线,同时一僵,也不约而同发出静默且窒息的短促鼻息声。
“他是谁?”徐轩紧紧地勾住她的颈肩,因为极度气愤反而僵在原地,平时他已经抄起刀上去砍了。
林雪儿垂泣着出声,仗着他不清醒,便大胆胡乱扯了个理由道,“我受了伤,他是狐妖,在帮我疗伤……”
“你怎么不找我!”徐轩即使意识模糊,也能捕捉到她声线中的心虚之意,便趁势将她揽得更紧,俨然一副男主人之意。
听到他们对话的沉千秋低低地喘了声粗气,奸淫别人“妻子”的劣迹行为让他胸腔里的那颗心剧烈得要跳出来,后怕和快意又让他面容扭曲了一瞬。
沉千秋几乎要将她撞到墙角,无所谓礼义廉耻,现在只用着最野蛮的方法将她留住,把女人箍在怀里,肉刃一下又一下刺穿她柔嫩的小穴,带出外翻的穴肉,再狠狠撞进去,周而复始。
暧昧淫荡的声音从林雪儿口中传出,她无力抵抗身体上的差距,浪叫声反而是奸弄的助兴,让沉千秋挺腰的频率都加快了,他的薄唇抵在她的光裸的脊背上,向上嘬吸,直到女人侧脸上的泪痕被舔干净。
他逼视林雪儿无助的双眼,眉眼又一低,“你说得对,我在帮你疗伤。”
接着他朝徐轩露出无害又纯真的眼神,平淡地指出道,“你自己没用,让她投了我的怀抱,现在又想斥责什么呢?”
徐轩直起身来揍了沉千秋一拳,还要再打时却被林雪儿用尽全力扯住,女人柔柔地投入他的怀抱中,心虚地不敢抬头看他。
这两傻子,怎么还演上了?林雪儿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但她只能硬着头皮安抚着暴露的徐轩,拖着正被肏到无力的身躯,频繁地亲吻他蹙起的眉头。
她自己都不敢认自己在顺着扮演什么羞耻的角色,同时她心里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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