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展的年岁在林雪儿这儿算得上大了,但他滞涩的反应像青涩的果,稍微挑弄一下就暴露了少的可怜的经验,将翻涌的情绪以诚实的身体反应来表达,释放得大胆肆意,很快在她手上泄出许许多多来。
陆展的眉眼蕴含着责怪之意,但他只能被迫仰视林雪儿,猜也猜不透对方的想法,和妖精一样的女人嘴角正带着若有若无似的嘲讽的微笑。
俗话说,大事来前一定要先调养生息,想当年她要参加第一场皇宴时,前一天就让侍女捏肩锤腰,十根指上涂满豆蔻,玫瑰精油也要抹上,让全身的状态到达巅峰期,真到了宴席上虽然大多都是拿她当个好拿捏的傻子,但那身光彩照人的模样便是她在京城创造的第一印象。
不好惹,谁敢惹?一看就会报复,上进心强,她甚至听说家教严格的贵公子家里让他少和她来往。
林雪儿直勾勾地盯着陆展,她把这个男子当做舒展身体的工具,即使还要靠受了伤的他逃出生天,她也面不改色地把他当驴使,鬼知道能不能逃出去,她要是上头了,神仙也不能把她从样貌俊朗的男人身上掀开。
“林雪儿……”陆展咬牙切齿道,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的气音,“我们得出去,将我留在这,你一个人能走出去么?”
林雪儿睁大无辜的眼眸,她仿佛听不懂陆展在说什么,只语调抑扬顿挫道,“你不行吗?”
她的动作快过话语,直起身跨坐在陆展身上,下半身只一会儿就嵌了上去,花穴隔着薄薄的亵裤压在他的阳具上,将那儿浇得湿哒哒的,腰肢也顺着滑到他微微抬起的手掌心之中。
“我给你求来了药,早早地就覆上了。暗卫经常受伤,你真受不住?”她又道,表情精彩纷呈,“真可惜。”
她的腰骤然被凶狠的力收紧,不顾一切的吻很快覆上来了,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的身躯被宽大的影子慢慢收拢,轮到她被压到草堆上了。
低低的耳语声在牢笼里从不缺,可从现在开始林雪儿觉得所有的话语都在围绕这里的动作,甚至那扇通向外界的门似乎也能随时打开,走进象征绝对权威的看守人,将这里大胆的淫行揭露。
可她如愿地被压进干枯,潮湿难忍的草堆里,快活地朝连话都没多说过几句的男人打开双腿时,一阵剧烈的心悸让她脚趾都勾起了,真刺激,一瞬间涌起的情感浪潮将那些不快统统甩到脑后,她的黑眸里浮现点点愉悦,将陆展陷入情欲漩涡的神情尽收眼底。
陆展觉得是病躯让他理智全无,但他彻底压上她,本能地吻上脖颈处时,触到她的手心开始发麻,就开始彻底缴械投降,心里的颤抖占据了欲的上风。
但他无法承认,只能靠肢体上的霸道强势占据这场交合的上风,当汗珠落在她的唇边时,他糙粝的舌尖便定位到那处,舔舐得干干净净,和林雪儿接吻时双方嘴里都流通着苦涩的药味。
这意外地不败兴致,正是知道身处何处,身体状况如何,才让触碰的力度变得越来越大,仿佛这样,两个病弱之躯就能合二为一,变成健康完好的整个人。
无师自通地拨开花唇,他一挺腰便直直地挺进去,腰上的伤口绷得大了些,在白色布条上渗出大量鲜红色,甚至渗到了腿上,染红的撞击处黏合的毛发。
可怖的刀痕让森森白骨露出了一部分,林雪儿看得肌肤上起了细细密密的疙瘩,要是他们换个处境,她疑心自己的肠子都要泄出来了。
非人的耐力让陆展的脸上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沉默的疯狂,眸子死死盯住林雪儿。
逼仄的环境,受了重伤的男人,在她眼前共同交汇成一个疯狂诡异的画面,下身湿得越来越厉害,她似乎被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抱着肏,身上溅的血也是地府里无数惨叫的人身上的血渍。
太大了些,林雪儿很想赞叹他的本钱大,在他挺动时甚至能在能看到她腰腹上显露出可怖的凸起,太超过了,简直像受了奸刑,小穴强制被撑到发白,只用性器上的青筋进进出出就能轻易顶到肿大的花核,强制高潮一次。
吞得太深以至于她没法说出任何话语,绝对体力和气势上的压制让交合变得有些野蛮,也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酣畅淋漓,无法歇一口气,彻底粗暴丢掉自己的性爱。
但这刺激又让人着了迷般上瘾,她的眼前一直呈现空白,直到感到陆展倒在她的身上,起都起不来时才恢复了颜色。
“满意了?”他微抬眉眼,难受地轻哼一声,“记得给我弄点药来。”
林雪儿表情很快变得微妙,她尴尬地看着他阖眼昏睡时的模样,他的面容很平静,狭长浓密的睫羽微微翕动,呼吸时的热气尽数洒在她的胸上,他们的性器还还正紧紧交合着,视线往下就是失血过多的他的腰腹。
他几乎要算她林雪儿第一个做得要快要死的男人了。另外,冲动过后,她该怎么向李天信解释陆展的伤变得更重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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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疯化进度: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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