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侍卫除了方才空中那句抱怨以外,将林雪儿送回了主子面前后就一言不发,就跟主子要办事就暂时解开铁链放出来的恶犬一模一样,充满了强权压迫的气场。
他尽忠职守地对象正是林雪儿一夜情的对象,白风眠,他正和黑衣侍卫释放着如出一辙的傲慢气场,优雅地倚在一把躺椅上,手上摇着折扇,看着林雪儿灰扑扑的落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嫌弃。
“你翻墙的本事不错。”白风眠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方才向御林学院内的男学员勾搭的林雪儿,将折扇慢慢收起,“或是说,小偷小摸和勾勾搭搭的本事都不错。”
林雪儿深吸一口气,露出来无辜的笑容,眼睛睁地滴溜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小霸王开始反击的时刻。
“偷什么,偷你贞操?”林雪儿如法炮制地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开始胡说八道,“不,你早泄,贞操怕是早没了,夜夜销魂早成了阳萎的烂骨脏皮。真脏,要不是你拉着狗咬我,我早翻墙回家洗掉一层皮了……”
男人很快地出现在林雪儿面前,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动作流畅,嘴角还留着刚刚嘲讽时的虚伪冷漠的弧度,眼里又是一阵怒火。
“你急什么,我说中了?”
牙尖嘴利的女人忽然气势颓泄,和近在咫尺的白风眠对视时,眼底带上了真的嫌恶,林雪儿只是胡说八道,她真没想自己睡了个这么脏的男人,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着,和他呼吸同一片的气息就如吸入毒瘴,每时每刻都在减寿。
白风眠皱起眉,仿佛看懂了林雪儿的想法,气极反笑,当初分明是她在宴席上突兀地闯进不属于她的厢房,眼里闪烁,带着春色魅意在他脚下辗转呻吟,卑贱地跪下求欢,殷勤献吻,还将药效传递于他。
这个心思深沉的。
牙尖嘴利的。
无可救药的。
蠢女人。
他钳住林雪儿的下巴,张口强势地夺走她的气息,生怕又听到什么让他怒火难消的疯言疯语,丁香小舌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在嘴角留下一行淫靡的口涎,让他想起昨夜他也是这么肏她的。
不顾人的哭喊,整夜整夜地掐腰肏干,好似疯了般。
白风眠触电般地松了林雪儿的手,重新坐回黑色恶犬及时递来的躺椅上,从怀中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他收敛了不耐烦,朝瘫坐在地上的林雪儿挤出敷衍的笑容,“你偷走了我的玉佩,最好还回来。”
“它比整个林氏的脑袋拴在一起分量还重。”说着说着,白风眠卡了壳,他暗恼被林雪儿传染了牙尖嘴利,涵养全丢了。
“若你有什么难处,都可说于我听。”白风眠用收起的折扇拍打瘫坐的林雪儿的肩,眼里染上了关怀。
他轻轻倾身,发丝搭在林雪儿绯红的脸侧,极黑的墨瞳专注地凝视眼前的人。
偏远地方的小学院,学员制服的料子完全入不了他的眼,只有林雪儿娇美的模样将它衬得不那么糟糕。
“陆展,给钱。”他指着林雪儿,理所当然道。
黑色恶犬重新扑上来,怒气冲冲地朝林雪儿手心塞了一大把银钞,沉默的动作好像在说:贱民,速速把主子的玉佩交出来。
姑奶奶拿这套行为羞辱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
林雪儿摊在男人的双腿上,面对那膨大起来的物什,古怪地咽了咽口水,感到温热的脸搭在自己的身下,白凤眠忙后退,耳根微红。
“大人,奴家的清白只值这点钱吗……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直沉寂很久,佯装被轻薄傻了的林雪儿,重回了生机勃勃的样子,可是熟悉的狡黠神情换成了让白风眠预感不妙的脆弱无辜神情。
“你做什么?”白风眠抿着下唇,钳住林雪儿的下颌时眼里有火在闪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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