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儿一时语塞,她存了逃离的心思,幸好宴席上又有个人来找他敬酒,她微微行礼后就想离开。
沉千秋可谓是比她更春风得意,不一会儿就被团团围住了。
入宫多次,她对这一点归属感都没,几乎是冷眼看着觥筹交错的所有人。
不久,一个翩翩公子像是注意到了落单的她,开始向她走来,但还没走到跟前,就被另一个身影截住。
“你刚刚去哪了?”沉千秋的语气有种察觉不出的嗔怪。
“就是自然地在宴会上走走啊,沉公子这都要管我?”林雪儿笑眯眯道。
她越是客气,沉千秋就越是窝火,他终于明白不相干的人见他彬彬有礼时的不悦了,有种回旋镖砸到自己身上的感觉。
但他目光扫到林雪儿这身华贵的衣物上,还是露出了餍足的神情,这是他选的,送往林家时幸好林老将军愿意给他这个面子,让她在宴席开始时沐浴洗漱后能换上了这件。
他似乎不明白回避二字是什么意思,当他再次近身时眼底的侵略性让林雪儿看得直后退。
沉千秋平息了一下呼吸,缓缓提醒,“林淑女和陆贵妃打交道时要小心,她是三皇子白云乐的生母,亦是定王白风眠和凤鸣公主白诗诗的养母,他们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见得吧。”林雪儿抬眸戳穿了他的试探。
上几次轮回来看,白风眠和她上刀山下火海,而按沉千秋三皇子连屁都没放过一个,同为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少见对养子好的母亲,也没见白风眠自立门户,宫中出个定王党,那她不得不第一个站了。
接下来,她看向沉千秋时带着点自己都不自觉的厌恶与提防,“在我这,真心换真心,除非你现在就告诉我玉佩……”
沉千秋的手重重环上遮住她的唇,一面扣着她的颈,松手时她的脸颊生疼,他眼里似有癫狂,也有阴暗的情绪沉浮,似乎能做出当着众人的面狠咬她一口的举动。
两只狐狸抖了抖尾巴,彼此试探,谁也不服谁,都想让对方跟着自己的节奏来,沉千秋的情绪起伏更为激烈些,看着她时明显口干舌燥,像个怎么也啃不到肉的野兽,喉结频繁地上下动了动。
“啧,胆小鬼。”林雪儿朝他翻了个白眼,掩饰自己的紧张与不安道,“你怎么和白风眠一个德行。”
她踏步就要离开此处,而沉千秋只是心思沉沉地目视她远去,再也不追上来。
除了等待陆贵妃的传唤,林雪儿确实也无事可做,焦心地走着,直到听到偏僻花丛处的交合声,爱液飞溅,啪啪作响。
她脸不红,心不跳,只觉得撞见他人媾和有点危险,正欲想避开就听到响动。
“有人!”那个尖锐的女声害怕地叫道。
那男声懒洋洋的,宽慰道,“我去寻他,不要害怕,大不了灭口就是。”
“来这宴会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怎么灭口?”女声继续小声道。
“谁有小爷我有头有脸?”男声发出几声嗜血的笑,“这江山将来都是我的。”
林雪儿瞳孔微微放大,一时间如临大敌。
“别动。”
身后及时环上温热坚实的胸膛,“跟着我学。”
“小娘子,一个人啊?”沉千秋放声坏笑道,他俯身开始吻着她的脖颈。
他一本正经地问着邪淫的问题,有力的手指在她微微翕动的穴上下滑动,他浑身滚烫,掌心也烫得吓人,就着这个姿势,用脑袋蹭了蹭她的面颊,唇缝甚至溢出了一丝满足的叹息。
“嗯……”林雪儿泄出一声,她和沉千秋暗沉目光对上,不由得一个激灵,他很快伸出艳红的舌舔咬她的脸颊,一点一点试探性地含住她的唇。
身体重心和全部的感觉不自觉往上荡,她正飘飘荡荡时,他的指根伸了进来,却迟迟不得门法,在穴口出里里外外频繁进出,徒剩一身蛮力,却歪打正着戳中她的花蕊,越揉越欢,叫林雪儿软得发懵,三下五除二缴械投降,彻底摊在他的怀里。
“慢些……我受不住……不懂敲鼓吗?”林雪儿翻着白眼断断续续道。
沉千秋反应了过来,林雪儿为了备课,上课时终于听了点文学常识,她说的是今天顾老先生说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含着她的唇,口里含含糊糊,说不出门道,索性手指大力抽插她的软穴,以证体力上好。
“没事,我和我的双手能轮换,它衰竭时我作气,我们合二为一。”沉千秋说话时眼尾弯弯,面色潮红,比她这在欲海沉浮的人的看上去更色气,一举一动颇有把神仙都勾倒的本事。
是不是人啊……分明是一条色急的饿狐狸……
他琥珀色的瞳里甚至闪烁着宫灯的光照进来的浅金色,颇像狡辩自己和尾巴是两种生物的狐狸精,骚话一套又一套,让她目不暇接。
交迭的花丛中照应着二人的身姿,尤其是女子动情的模样,雪乳被大力玩弄,此时空出的间隙中一双眼紧盯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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