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研磨,花唇被肉棒蹂躏成糜艳的红。童舟不爱叫床,高潮下的呻吟也很克制,傅明朗只好跟随她繁乱的呼吸调整抽插的节奏。
穴口翕动,涌出股股热流。浴缸台子上放了厚毛巾,傅明朗单手将她两只手腕压在上面,扶着她的腿摆成跪姿,握着肉棒冲开阴唇顶了进去。
一回生,两回熟。童舟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对傅明朗的抗拒和防备明显减弱,被他撞得膝盖一滑,险些呛水。傅明朗眼疾手快勾住她的腰,同时俯下身,胸膛紧密覆盖她微弓的脊背。
水波荡漾,两人纠缠的身影如两尾反复跃出水面的鱼,在细浪中沉浮。舌头暧昧地勾缠女人柔软的耳垂,托着她腰腹的大手下移,揉捏敏感的豆蔻。穴肉绞紧,傅明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童舟靠在傅明朗怀里享受着高潮,耳边忽然响起喑哑的男声:“可以内射吗,老婆?”
童舟:“……”都结扎了,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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