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一退,拓展的阴道内璧便快速回缩,若不是春水潺潺,定教人以为无人造访。罗桑乾抬起少女的腿,让她一双玉足踩上自己的两边锁骨。周怀璧的双腿被迫迭在胸前,承受他霸道的靠拢。
少年半跪,拉住少女的手十指相扣,令她无处逃脱,强劲的腰臀往前一坐,阴茎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犹如草原赛马,飞快起伏抽送,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其间夹杂着肉茎翻搅带出的粘腻水声。
“嗯……”阴道深处仿佛藏了温泉泉眼,热流一汩汩向外狂涌,朝着敏感的冠状沟兜头浇下,罗桑乾被烫得大汗淋漓,情难自制低喘出声。与之交映成趣的是,少女贝齿紧咬下唇,死死克制呻吟。
见她强忍,罗桑乾愈发放肆,入得一下比一下更重。男人黑硬的阴毛磨蹭,阴囊次次击打,少女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被轻易拍红。这般娇矜。
少女清澈的眼眸因疼痛泛起潋滟水色,却始终坚持一言不发。她身下的热烈与脸上的隐忍形成巨大反差,宛如阳光之下的瀑布,飞流直下,池水激荡,飘至眼前化成蒙蒙水雾。若不细看,以为是死水一池,靠得愈近,愈知静水流深。
汗水洇湿纱帐,红纱凌乱勾缠,交迭的身影包裹在暧昧的茧房。细碎的呻吟皆被她咬死在嘴里。罗桑乾递上自己的手指解救她快被咬破的红唇,却被她瞪了一眼。
明明是生气,却媚意横生,诱得罗桑乾惩罚似的去咬她的小腿。少女作势要打他,他便咬得更狠。少女不禁痛呼:“你干嘛!”罗桑乾的手指便趁势塞进她嘴里,挑逗她滑软的小舌。
少女嫩豆腐般的小腿被他咬出青紫的牙印。罗桑乾沿着齿痕仔细舔了一圈又亲了亲,本作抚慰之用,亲完却抑制不住,用牙齿在她身上烙更多的痕迹。
这边啃咬着她,底下也不放过她。花穴深处,硕大的龟头胡乱顶撞着嫩软的甬道,肉棒碾开层迭的肉壁,勃勃青筋陷入其中完美嵌合,肉茎离开,穴内软肉纠缠,花唇黏连外翻,二者仿佛天生便是一体。
“哈啊……”偶然戳到哪里,少女唇边意外溢出一声娇吟。她在床上发出的所有声音都被罗桑乾视为回应,撩拨兴奋的神经,引来更激烈的冲撞。
疼痛混合着快感不断上涨,周怀璧一双藕臂无助地挥舞试图抓住一些什么,好缓解内心的不安全感。她什么也没抓住。四周的红纱随着两人动作阵阵荡漾,烛光摇曳如月影,令周怀璧目眩神迷。
锦帐翻红浪,交颈作鸳鸯。
周怀璧不知何时晕死或睡去。
翌日清晨,婆子来敲门喊起时,周怀璧勉强撩开沉重的眼皮,罗桑乾还压在她身上,身下蓬勃的巨物回回顶进最深处。周怀璧的腿心已然麻木,触手可及之处,都是他半干不干的精液。
罗桑乾执意要射了最后一回才起,以至于两人洗完澡,赶到正厅早已晚了新媳妇奉茶的时辰。
预想中的婆媳大战并未发生。除了习惯早起的罗修远精神还不错外,南阳郡主瘫坐在椅子上萎靡不振,罗桑乾“耕耘”一整夜后停下来困得能原地睡着,而周怀璧也就能勉强保持清醒着敬完茶。
随便抿了一口茶水,南阳就打着呵欠说:“跟我儿子好好相处,以后请早安直接找你公爹,没事儿别来吵我。”
南阳给了红包便起身回房补眠。罗修远更是宽厚地表示,每日的寅时他便要起床上朝,他那里也不用去,体谅他们新婚,早饭让人送他们房里,叫他们不必陪他在一起吃了。
两个人便晃着回自己院子。
路上,周怀璧奇怪,罗修远和南阳分房睡是因为闹矛盾了吗?罗桑乾歪歪斜斜地挂在她身上,有气无力地回:“爹不是说了嘛,他要早起上朝……”
周怀璧点点头。那倒也说得通。
刚进院门,叫他们起床的婆子鬼鬼祟祟地拉着周怀璧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姐,您跟奴婢老实说,您是不是……了?”
“嗯?”周怀璧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婆子攥紧了她的手腕,“奴婢今早收拾床铺,根本没看见您的落红!婚前失贞!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是要遭点天灯的!”
“哦……”周怀璧挣脱她的手,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袖,向她虚心请教:“您说,这能被谁发现呢?”
“奴婢这不就……”那婆子说到一半,触及周怀璧似笑非笑的视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周怀璧微微弯腰,故作天真地问:“被知道了呢,婆婆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婆子肠子都要悔青了,趴跪在地上瑟瑟求饶:“奴婢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小姐,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
周怀璧掐住婆子的两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容冷然,“你的命不在我的手里,在你自己手里握着呢,懂吗?”
“奴,奴婢知道了……”
“下去吧。”
瞧着人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周怀璧叹了口气。翠微不在,平添许多麻烦。但愿那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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