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乾勾起一抹笑。笑容浅淡,如同池面浮叶,轻易能吹散。而浮叶之下,静水幽深,不可窥探。
鸦青色的睫羽半掩,遮住夕阳透过门缝投射的余晖,眼中的阳光消散,只剩黑暗。
短暂的停顿,令周怀璧后知后觉地觉察到门板渗出的凉。二人紊乱交错的呼吸飘散在静默的空气里。
就在周怀壁以为能够侥幸逃过一劫的时候,男人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捅开了阴唇。
寺院怎么了?西天的佛祖来了,他能当着佛祖的面操她。柔软的嘴唇是男人伪善的谎言,珍珠般的白牙是恶劣的刀光。
阴道被拓开的瞬间,周怀壁四肢僵木,一切思绪都被打断、清空。旋即,撕裂般的痛楚在体内拉扯、漫延。破天荒地,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罗桑乾自然听不见。听见了,他也不在乎。他可没有什么羞耻心同理心。痛吗?痛就对了。前戏?是她不要的。
她想逃离,想改变两个人的关系,想改变他对于她的认知。然而用于隔断的房屋尚未搭建抵御的围墙,大灰狼已经迫不及待地闯入,轻易摧毁一切,吃到了天真的小猪。
多傻啊,此前所有的抗争都变成了笑话。
阴道干燥得像沙漠,刚插进去,一点水没有。还有叁分之二的阴茎露在外面,肉贝紧紧地夹着,多一寸都进不去。遗憾周围无人欣赏,不然他还能卖弄一下才学:瞧,这叫“举步维艰”。
怎么办呢?多操操就好了。就像寻花楼的姑娘们做胭脂,如果采来的花朵不带露水,那便用铁杵一点点往里捣。将花瓣捣透,捣烂,捣得花汁横流。总能出水的。
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滑入少女的股沟,往下,揉着她的屁股肏,掐着她的大腿肏。穴肉仿佛粘在肉棒上,随着抽插不停往外翻内送。
而后,托着她的腿窝把人按在门上肏。用力掰平大腿,花唇打开,肉棒又能再进一点——这叫“得寸进尺”。
少女腰肢塌陷,屁股朝后撅着,任由他的阴茎进进出出。得亏她软得像棉絮,才能被他随心所欲地压着玩儿。
大概罗桑乾对待徐小舟一贯粗暴,只顾着他自己。周怀璧心理上抵触,身体却是习以为常,很快适应节奏,穴口吐出一大股水。
花汁一喷,倒像是去哪儿偷了什么海,盗了什么洋。源源不断,要淹了这镇国寺。
两瓣粉白的阴唇被阴茎挤揉到变形发紫,淫水沿着阴唇边缘滴滴答答往下落。臀部随着胯下顶弄一耸一挪,涂得男人腿根都是透明的水渍。
再往里面含一含,最好连阴茎底下两个肉球一起含进去。温柔乡,女人的阴道才是男人真正的温柔乡。
姑娘秀气的小脸埋进交迭的小臂,被肏疼了便小小地哼唧一声,不再负隅顽抗,认命地伏在门板上流泪。她愈痛苦,他愈高兴,兴奋的眉眼张扬得快要展翅飞上天。
门板被撞得“吱呀”作响。罗桑乾的眼底满满的恶意。真把门撞坏才好,让全长安的人都知道她的出格和淫荡。
污言秽语泼到她身上,如影随形,一辈子洗不清。让她成为千夫所指,才正中他下怀。最好全世界的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她才会知道,他有多重要。
少女对男人歹毒的心思一无所知。她正紧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摇着屁股吞吐男人的肉棒。
精虫上脑的罗桑乾就是一头牲口,只会压着人蛮干。周怀璧努力配合他,若这场单方面的施暴无法早点结束,她得尽量让自己舒服些。
下体的放松引得男人的抽送更为顺畅,湿润的内壁不断蠕动,将阴茎吞得一次比一次更深。
搅弄的水声夹杂着少女抑制不住的娇吟,伴随男人的一声粗喘,肉棒全力送入。龟头重重撞上宫口,酥麻的爽感带起腿根一阵抽搐,铃口浓精喷涌。
罗桑乾放下她的一条腿,环上她的腰,手掌覆在微鼓的小腹上,嘴唇靠在她耳边,送出恶魔的低语:“被男人射了一肚子的精,你怎么那么放荡,嗯?”
还是太被动了。周怀璧眉头紧锁。刚才那一下可能顶着胃了,她有点想吐。就这,还不忘跟罗桑乾演戏,抽噎着反驳:“我没有……”
亵弄人的念头一闪而过,罗桑乾虎口卡住她的大腿根,往上一抬,阴茎便从少女体内拔了出来。“还说不是,你瞧瞧,满屋子都是你流的水。”
他射的多,阴茎一抽离,精液混合着少女高潮产生的黏液,从合不拢的穴口处“哗啦啦”往下淌,跟漏尿似的,弄得到处都是。
周怀璧四肢绵软,累得不行,被男人翻个面,抱小孩儿般转移到床上。
罗桑乾嘴角微扬,顺手扯掉她胸前最后一块布料。看她赤条条的样子,分外舒心。
女孩儿的手臂横上眼睛,遮挡掉所有光线。
保持着绝望的表情,安静地流泪,看上去像在自暴自弃地哀泣。面具之下,周怀璧的大脑仍旧在冷静地运行。
今天的事,虽在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她不是没想过会发生关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毕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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