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自己的丈夫的,左看右看都没发现。
她脸上率先出现的是愤怒,而后刻意压制住愤怒,问林音:“院长,刚刚那个男人呢?”
林音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她到办公室里说话。
妻子不明所以,快速走进办公室。
林音没关门,在门口说了刚才的那个问题:“那个男人说他离开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他刚走,你要不要去追他?”
妻子没有任何着急,反而是一脸不耐烦,嘴上咒骂道:“那个混蛋又跑到哪里去,成天只会做这些,怪不得没钱!”
“我爸说他两句又怎么了?如此记仇,怪不得到现在还是一个孬种!”
林音又了然又疑惑地看着妻子,提出一个问题:“你就不怕他再也不回来了吗?”
妻子很明显是不怕的,甚至在她。的口述中,那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扬言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
可每一次都是灰溜溜地回来,无比凄惨地请求原谅。
“他那个人吧,就是这样。这些年他压根没什么参加,所有的财产全部在我这。他家里人又不认他了,他还能去哪,他会回来的。”
林音立马明白这个男人在家里的处境,只是这一次他怕是再也不会回去了。
他会回来的
林音把门关上,幽幽坐在女人面前。
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叠钱来。
女人的眼睛眨巴眨巴,显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钱的时候,眼睛明显发光。
她的手不自觉朝那些前移动,仿佛这些钱已经是囊中之物,她眼睛盯着林音,等待林音的下文。
林音把钱推到她那边,解释道:“这是你丈夫临走之前留给你的,说这些是他拿到的部分酬金。”
女人拿钱的动作顿了顿,脸上瞬间出现一种纠结,觉得拿了这钱恶心。不拿着钱又不甘心。
她拿钱又把钱丢掉,这个动作整整持续了三次,最后决定把钱拿走。
林音早有预料,没过多的惊讶。
女人却为自己强行解释:“是他害了我爸爸,我必须要拿点补偿。给我爸爸补补身体也是好的!”
林音轻点下巴,别人托付的事情她已经完成了。她没有必要再提醒这个女人,她的丈夫已经跑了,并且不会再回来了。
女人贪婪地数数钱,仿若没把丈夫,离家出走当回事。
晚饭时分,林音去查房。
正好检查到老人那里,女人坐在他旁边,不耐烦地看着手表。
凑近了听,才听到她在嘀咕:“怎么都这个点了,他还不给我送饭。”
坐在床上的老人丝毫不觉得女儿的话有什么错,也在那里振振有词责问女婿,怎么还不给他送吃的。
两人谁也没想起给那位迟迟未到的人打电话,却在那里商量,等他来的时候怎么臭骂他一顿。
林音给老人量血压,又测了一下其他数据。张张嘴,最后选择嘱咐老人一些饮食习惯。
每个人都有多面性,像这位老人,他是一个爱国者。为了比赛的输赢,他可以克制自己,少吃、不吃任何可能诱发糖尿病的食物。
但在他眼里女儿是天仙,女婿哪里都不好。对女婿的态度简直可以说是有些苛责。
林音懒得再管,这个世界上也并不是只有女人吃亏,部分男人也会吃亏。
爱的更多的那个人、妥协的更多的那个人,似乎总是无法避免一无所有的下场。
很快,夜幕降临。
林音对陈凡和安源他们做最后一次检查,发现他们的情况也足够稳定。她终于放心。
她嘱咐他们:“你们这几天可以吃点喜欢的东西,但切记不要太重口味,而且不要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两个人还在吵架,准确的说是安源单方面对陈凡冷战。
陈凡也许没什么心思探听病房外面的事,但安源什么都知道。他点点头,让林音放心。
林音推门出去。
听见陈凡低声怒吼:“你现在开始对我说谎,而且不再理会我了,是吗?你是不是看中了林医生?”
林音关门的动作一顿,看来陈凡也是很在乎安源的。
安源的声音温柔:“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谎了?最先说谎的不是你吗?只允许你许下山盟海誓,第二天便消失不见。不允许我偶尔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你吗?”
话题一扯到这,陈凡便心虚,不敢再说话。
林音心情复杂,把门关上。
转身瞧见过来接她的裴寻,她弯弯唇角:“你来啦?”
裴寻迎上去,拖着她去换衣服。
“这边的状况稳定下来了吗?如果稳定下来了,我带你去郊区住几天。”
林音不解:“去郊区住几天干什么?”
培训故作神秘:“秘密。”
林音挑眉:“那便不去,现在无论是医院还是这边都缺不了我。一出点什么事,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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