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准备工作。
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移植,就只能从先稳定病人的各项数据开始。最好能稳住他不发病。
这意味倒是难得的好男人,在家里是好丈夫、好儿子、好爸爸。一家都为他这个病忧心,但他们都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也不会出现医闹的状况。
林音开始稳打稳扎,慢慢进行治疗。两边的治疗状况都不容乐观,没办法治愈,好在两个病人身体状况都较为稳定,没有再发病。
两边医生商量过后,决定开始找其他的病人。这一次要找的便是糖尿病的病人。
糖尿病也是一个疑难杂症,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会有生命危险。
双方通过其他医院的介绍,很快找到了两个糖尿病患者。这两个患者都是刚刚发现糖尿病,治疗起来比较容易。
不过糖尿病这种病,基本上很难治愈。还会在严重的情况下触发多种并发症。
双方治疗的时候都感觉到难度,迟迟没什么进展。
能做的也只是开了一些降糖的药物给病人。
助理回来报告的时候还带着疑惑:“我以为他们找来这个病是想展示一下他们的能力,怎么他们也殊手无策?”
助理知道一些医理,但对糖尿病这种并不大了解。
林音向她解释:“这个病确实是一个很难治愈的病,目前还没有治愈的办法。所以我估计这个应该是求稳为主,只要病人不在,出现状况就算赢。”
这种疾病一旦患上了病是终身的,无法治愈的情况下,只能让病人舒舒服服的。每一次发病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便算赢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那边便来跟林音商量标准,这个标准便定为三个月之内,如果病人的血糖不再增高,便算赢了。
所以这个治疗糖尿病病人的比试,基本上是能打成平手的。
既然只治疗了一个星期,便重新开始找其他病症。
这次他们抽签直接抽到了艾滋病。
抽到艾滋病之后,双方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林音脸色不好看,是因为这个病十分棘手,也不知道输赢的标准是什么。而且这个病的志愿者估计很难找。
外国人脸色不好看,这事听说之前林音拿出过阻断药,这种东西他们国外都还不怎么成熟。可在华夏,林音拿出的药阻断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甚至可以说是百分之百,至少那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患上艾滋病。
艾滋病目前很难治疗,基本上束手无策。加之许多人的隐瞒,让这个病得不到很好的预防。无论在哪里,都是让人头疼的存在。
林音能够拿出阻断药,说明她对这个病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几个外国医生交流一番,派出代表过来问林音,确定要把这个病症作为比赛内容吗?
林音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点出事实:“当初我们说过,要把疑难杂症拿出来检验对方的本事。治疗艾滋病的药双方都有,虽不能痊愈,但也能稳住病人的状况……”
话里的意思是,既然当初你们决定,以抽签方式来决定,那抽到了这个病症就必须医治这个病症为比试内容。
外国医生鸡鸡呱呱几句,意思是林音不懂得变通林音才懒得搭理他们。
她之所以写下这个病症,就是想知道国外的医学到底发达到什么程度。这两个病有没有办法治愈?
说不定他们的研究比华夏先进一大步,她也可以从中得到启发,找出这个时代能够拿出来的治疗方案。
回想起上辈子治疗这两个病症,只需要用到一定的科技和药物,压根不是什么难事。
林音叹息,有时候科技太过进步,人类必须借助各种科技。一旦没了科技,就会对很多事情束手无策。
那边没有办法,只能和林音探讨,怎么定输赢标准。
他们特意隔绝阻断药这个标准,生怕林音用这个方法作弊。
林音兴致缺缺:“既然这个不能作为标准,那你们想以什么作为标准?”
艾滋病本身只是破坏免疫力的存在,它的发病存在于周遭的种种环境里。比如一个小感冒,比如一次流血。
深情只是别人的设计
该预防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该如何预防。这样一来,拿什么作为标准就有很大的争议。
拿病人的恢复程度做标准,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艾滋病破坏免疫力,肉眼和机器没有办法准确的预测它到底破坏了多少免疫力。
那病人不生病作为标准,可大家都是医生,都知道是人就不可能不生病。既然不可能不生病,又怎么能拿来当标准。
在整个讨论过程中,外国人一直说脏话。话里话外抱怨林音把这个病写进来了。
“那你想以什么为标准?”
林音叹气:“要不以病人患病后存活时间为标准?”
这个已经相对客观了。
不过外国医生不同意,他们讨论过后觉得这个压根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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