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成功,几个哥哥也各自有自己奋斗的方向,等过几年未必买不起。
林安乐呵,觉得是妹妹跟自己说笑了,那车怎么也得上万块吧,他这种一年到头撑死攒个上千块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坐,那个不是倍有面子?”
林音轻笑,握住林安的手腕,说:“我们有自己的车啊,都是代步工具,为何要因为别人的目光比个高下?”
林安轻笑,一下午的自卑都一扫而空了。他们是很厉害,前途也很光明,但他也不差啊!他靠自己的双手过得越来越好了,自己也开心,犯不着羡慕别人。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了八珍楼前面,前者被热情地赢了进去,后者的态度就没那么友好了。
几个服务员甚至换了一副嘴脸一般,特意拦着林音他们不让他们进去:“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呢!躲远点,不要冲撞了我们的贵客。”
八珍楼的猫腻
八珍楼装修古香古色,往高贵典雅里靠,能来这里吃饭的都不是什么小角色。即使上一辈的厨师去世了,酒楼暂时失势了,也不是普通人能吃得起的。
在生意不好的时候,上门皆是客。有生意的时候,就不愿意谁都接待了。毕竟前脚进去的是坐着小轿车的贵客,后脚进去的那可是一个三轮车。三轮车在南市还是挺常见的,他们这些自视甚高的服务员不稀罕。
林安皱眉,小声道:“上一次还不这样呢,怎么这一次就这样了?这帮人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
上一次他们轻而易举地进来是因为林音的那一身气度看起来不凡,这一次林音因为来得急,穿的是原主还未来南市上学穿的大花衣。和林音这个人冷然的气势不搭,看上去就别扭,又加上前面刚进去了贵客,服务员自然担心冲撞了贵客,总不能让贵客以为他们家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吧?
林音能想得通,林安就不太能想得通了。别人对他语气冲,他对别人的语气更冲:“我们早就预约号了,凭什么不能让我们进去?”
服务员没想到这人非但不羞愧地走开,还要吼他一句,脸上有些挂不住,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就你这样也能吃得起,预约?你说说你预约留下的电话号码!”
林安说了那一句已经是极限了,双眼通红,嗓子像是被卡住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服务员误以为他怂了,态度更恶劣,说:“赶紧走!”
林音皱眉,怎么态度这么嚣张?和上次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她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至于换个衣服就影响那么大吧?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家八珍楼怕是出了什么变故,要不然一个要口碑的店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不尊重人的事情?
江则和陆熊他们率先到了预约好的二楼,见两人迟迟没上来,陆熊伸了个头出去,正好看见两人被为难,他火气上来,说:“你们干嘛呢,吃了熊胆吧,敢为难小爷的朋友!你们八珍楼不就是掌柜的厨艺评上了第一名嘛,这就敢那么嚣张了?”
八珍楼是南市的老牌酒楼了,听闻这一家的厨艺是祖上做御厨的祖爷爷传下来的,在南市特别有名气。百年前大家都以吃上八珍楼的菜作为炫耀的资本,后来经历了很多变故,八珍楼慢慢落寞了。
等平静下来的时候,才重新开业。开业之后的厨师自然不再是之前的厨师,也不知道是厨师天赋的问题,还是在战乱的年代丢了传承的问题,不少年幼有幸吃过八珍楼饭菜的老人再重新开张时,吃过之后说八珍楼的风采不在。
这一消息传出去之后,八珍楼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所以他们家的掌柜越发注意食材,对厨艺也下了苦功夫,这才维持下来,在南市屹立不倒。
前段日子,南市出了个国际厨艺比赛。八珍楼的掌柜不但去参加了,而且拿到了第一名。至此扬眉吐气了,之前不来的客户又来了,就为了尝尝这国内外大厨比拼的第一名。
陆熊听林音说了也想起这茬,便想来看看,尝尝这味道。哪想到刚进门就给了他这么不好的感官。他火冒三丈,几乎想抬脚就走。
底下的服务员确实因为那个奖状飘了,但那也是其中之一,还有个原因是他们八珍楼不日将提高档次,不再接待普通人。这群人的底气更足,没想到拦住了不该拦住的人。
那个服务员脸都青了,压住心头的屈辱,面对林音、林安变得毕恭毕敬,说:“是我的错,我有眼不识泰山,望两位原谅我”
他话音一转,说:“不过两位应该及早亮出身份,才不会造成误会。还有我八珍楼好歹出了个状元厨师,你们的穿着也要尊重一下我们吧?”
林安气得头上冒烟,瞧瞧这话,还怪上他们了。做酒楼不就是为了让人吃饭的吗,管人穿什么!
林音眉头一挑,后世的确有些地方进入有穿着要求,不过现在八珍楼还没那个资格吧?她轻笑,眼中的寒意顿现:“呃,这我倒不知道呢!你们也没提前说呢!我们刚刚一来就说了我们之前预约过的,你长了一双狗眼怪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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