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刚才在收拾秦景文的东西,一转头,发现人不见了,急匆匆地往停车场这边赶,终于在见到秦景文背影时,松了口气,放慢脚步,一边走近一边说:“秦哥,你走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害得我急死了。”
秦景文没有接话,直到江平走到他身旁,看清楚对面站着钟轻斐,才结结巴巴:“钟钟钟小姐”
“你好啊,江平。”钟轻斐微敛笑意,朝着江平挥了挥手。
“你你你认识我?”
“对啊,你不是秦景文的助理吗。”
“对对对。”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 y uz haiwu x y z
江平可能有点领导恐惧症,尤其是在见到钟家俩兄妹时,症状尤为明显,即使不在斐然了,也改不了一点。
钟轻斐轻啧一声,看了眼秦景文,也不在意他的回答,转身自顾自地上了车,徒留秦景文呆愣在原地。
“秦哥,”江平望着远去的车屁股,小声地问秦景文,“我们回酒店吗?”
秦景文的目光始终跟着钟轻斐,面对江平的问题,也只是微微应了声“好”。
“也不知道钟小姐来干嘛的,不过,之前秦哥你拍戏的时候,我好像也经常能见着钟小姐,钟小姐好看是真好看,但我每次见她都有点儿害怕,难道这就是霸总的气场嘛”
江平完完全全就是个碎嘴子,整天在秦景文耳边叭叭叭的,听得他都快起茧子了。
秦景文撑着下巴,望向车窗外,大片大片的晚霞,将整个城市都染成红色,心中开始懊悔,为什么刚才不答应钟轻斐。
“秦哥,你看啥呢?”江平顺着秦景文的目光,往外看去,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哇!今天的天真好看!火烧云!”
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了。
钟轻斐可不管秦景文心里的弯弯绕绕,欢欢喜喜回房间,泡了个澡,神清气爽地窝在沙发上,开了瓶酒。
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是她和秦景文的聊天页面,上端的显示着“正在输入中”五个大字,只是始终没有新消息传来。
看得出,秦景文是真的很纠结。
一路上,秦景文无数次拿起手机,无数次在对话框敲敲打打,就是发不出一个字。
到达酒店后,他在房间门口碰到了,刚回来的纪许和谢辰加,出声喊住两人,问能不能去他们那儿坐一会儿。
纪许点头应了下来。
秦景文端端正正地坐着,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谢辰加倒了杯水给他,而后和纪许一起坐在秦景文的对面。
三人谁也没先说话。
“纪哥,谢老师,那个”秦景文喝了一下口水,平复了下心情,接着说道,“我想咨询一个问题。”
纪许嘴比脑子快,大声喊了句:“冲啊!秦景文!勇敢点!”
谢辰加无奈地拍了拍纪许的脑袋,示意他冷静点,谁能想到纪许一听谢辰加说完和钟轻斐在酒店偶遇后的对话,就一副万事尽在掌握中的模样。
更不用提,现在秦景文还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不明摆着嘛,前段时间,小情侣吵架了,现在搁这儿“破镜重圆”呢。
被拍了的纪许,反应过来,是自己太兴奋了,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景文,你问,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想和别人聊天,应该怎么开头?”
“啊?”纪许张大嘴巴,呆了三秒,像是在消化秦景文的这句话,他以为秦景文会说出多么惊世骇俗,石破天惊的秘密呢,结果,就这?
但是,既然秦景文诚心诚意地发问了,纪许当然还是得绞尽脑汁,回答:“弟啊,你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要不是试一试打直球呢。”
“什么是打直球?”
“就是你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比如你想她,就说出来啊!爱她,也要说出来!”
纪许完全是过来人的经验,何况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秦景文和钟轻斐之间千丝万缕,怎么也割不断的情谊。
“那如果,她不喜欢我呢?”
“啊?”纪许的疑惑更大了,他们俩的粗剪头,都快戳到对方脸上了,秦景文竟然还在这儿说,钟轻斐不喜欢他,“你确定吗?要不你再仔细想想?”
趁着秦景文思考的间隙,纪许又问了个问题:“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五年。”秦景文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是真的觉得她不爱你嘛?那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这么久。”
纪许并不是很清楚在这过程中的细节,但往往局内人总会被自己的思维束缚住,看不清最最简单的道理。
秦景文失了魂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有很多事,别人怎么劝都是没用的,得自己想通。
房间内,没有开灯,他望着窗外灯光璀璨的夜景,安静与喧嚣都离他很遥远。
他想起刚和钟轻斐分手的那段时间,痛苦、绝望,占据了他的大脑,他被钟轻斐保护得太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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