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司恋的脚,司贺没有在浴室里和她做完的打算。
肉棒插在小穴里往里捣鼓十几下后,花液缓缓释放没多久,他就退了出来。
“嗯继续呀”
司恋将到未到,满身泛起绯红,小穴口不断收缩,她被吊着难受,只想把肉棒重新插回去,但被司贺拦下。
“洗澡。”
他杵着根棍儿,摘下花洒,忍住欲望专心替她冲洗上半身的泡沫。
然后是下身。
花洒的水柱带着轻微的压力倾注在司恋的阴部,水温略有些高,她叮咛了声,脚下站不稳了。
司贺扶住摇晃的人,没去管她挑着指尖在他腹肌上揩油撩拨的行为,只等洗干净后抽了块浴巾一把裹住她,打开门后将她推了出去。
一番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先去睡吧。”
司贺隔着一层玻璃对司恋说道。
他好着急想把她赶出去呢。
玻璃上无数道水珠滴落,司恋瞧一眼他下身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她慢悠悠挪动起来,就是不开门出去,也不觉得自己被插到一半小穴空虚了。
“哥哥,我也睡主卧吗?”
她倚着浴室门。
司贺望过去,直直对上了她的狐狸眼。
“你愿意去次卧吗。”
他把问题抛还给了她。
不好玩了。
他不再拒绝她。
“我出去了。”
司恋扭头就走。
等浴室只剩司贺一人,他呼出一口浊气,垂眸撑着墙,自行纾解没来得及释放的欲望。
等司贺回到主卧的时候,他见司恋趴在他的枕头上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衣帽间找了件他的衬衫换上,衬衣下摆正好遮住了圆润的小屁股,一双长腿大咧咧裸露在外。
司贺以为她睡着了,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刚才装睡的人立马扑过来抱住他。
“哥哥,你自己用手的时候,在想什么呀。”司恋咬耳朵道,“会想我嘛。”
她故作遗憾:“可是到你关水才过了七分十三秒,想着我也能那么快嘛,你是早泄了吗。”
司贺对上司恋挑火的目光。
自慰本就比性交要快,正常男人听到早泄这类词都会为此分辩几句,但司贺没入她的圈套,他面色如常地拿过枕头让她坐起来靠着:“喝茶,喝完早点睡。”
淡然的样子,仿佛被扣上早泄帽子的人不是他。
司恋被他扫了两次兴,也不再自讨没趣,她看了眼手里塞过来的茶杯,一股辛辣味扑面而来。
她嫌恶地挪开。
“我说了我不要喝。”
老姜味很重很难闻,她把杯子还给他,“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如果不想喝,以后就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那你以后可不能躲着我呢。”她重复之前说过的话,把责任都推卸给他。
时间很晚,再不睡只会让她的失眠更严重,司贺没陪她插科打诨,自己喝了一大口后扳过她的后脑对着嘴喂进去。
他撞到了司恋的鼻子,她疼得惊呼,可一张口姜茶就灌满了口腔。
比芥末还让她讨厌的味道从舌尖一下子冲到了鼻腔里,又辣又苦涩,司恋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
窜上脑门的刺激感呛得她咳嗽了两声,还没咳完就被扯回去,第二口姜茶又嘴对着嘴推了进来。
他看准时机,趁着她嘴张开时灌进来,就不怕她被呛死吗!
司恋好不容易才推开烦人的男人:“你给我,我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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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受了寒,司恋后半夜晕乎乎的,她没有睡着,但又不断在做梦,她觉得自己像根羽毛,有一阵风吹过来,她就顺着风轻飘飘飞了出去。
应该是天亮了,外面的鸟叫声好吵,吵得她脑袋更晕了。
“唔”
她翻了身,手臂成了软趴趴的面条,一巴掌甩在司贺的脸上。
司贺被她扇醒。
她手心冒汗,很烫。
司贺探了探她的额头,也很烫。
是发烧了。
他立刻拿起电话给医生拨了去,抱着司恋下床:“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司恋眼睛肿了睁不开,只恍惚听见了医院两个字,手脚挣扎起来:“我不要去”
“由不得你。”
司贺抱着人往衣帽间走,穿过客厅时突然听见玄关处有门锁解禁的声音。
司贺心下一跳。
他忘了叫王姨过来送衣服的事。
果然下一秒王姨带着人刚进门。
可她刚进门就看见震惊的一幕。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条长款睡裤。
他手中打横抱着面色坨红的女人,身上的男士衬衫随着她抗拒扭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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