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挺拔的身躯,委身与沉晚清视线齐平,周楚昱无助看向她,她眼神的决绝让他心痛到不能自已,拉起沉晚清冰凉的小手,用拇指不断在她手背摩擦,转而退却一步说:“等我出差回来再说,好不好。”
语气温和,目光诚恳,沉晚清看到周楚昱的态度有所缓和,勉强点点头。
这次没有以往那样不欢而散,两人都选择了沟通,选择尊重对方的意见。周楚昱起身,拉起沉晚清的手,揣在自己口袋里,径直往前走去,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那晚沉晚清心血来潮给周楚昱讲起自己的童年:
小学沉晚清不爱学习,偷摸把书藏在父母医院的护士站,有天护士长看见一本写着沉晚清姓名的数学书,出于好心交给急诊科的赵枚,沉泊忠见情况不妙,接她放学时,提早说明情况,吓得沉晚清没吃晚饭就睡下了。
幼儿园赌气离家出走,背着书包,到小区门口马路对面的包子铺,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自小看着沉晚清长大的、,自觉端来一笼小笼包,发觉不对提早联系了她母亲,等赵枚要接走沉晚清时,沉晚清拉着老板的裤脚,非得让老板当她妈妈。
走在一旁的周楚昱,逗得频频笑出声,没成想原来沉晚清的童年竟如此调皮,她口中的她,周楚昱莫名有些好奇,他从没见过生龙活虎的沉晚清,自大认识她起,给他的印象就是落落大方,坚韧执着,心底渐渐涌上一股悔恨,为什么没从小时候就认识她,早些认识她的话是不是两人的初识就不会那么不堪
经过离家几百米的小学时,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从门口望去,不禁一笑。
“笑什么”周楚昱问。
沉晚清拢了拢敞开的羽绒服;“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个小学时,老被我逼着帮我写作业的同学。”
周楚昱体贴地把沉晚清羽绒服拉链拉上,拍了拍她的额头,伪装吃醋道:“男的女的?”
“男的”
周楚昱不悦道:“怎么,你喜欢他?”
沉晚清说:“什么,小学哪知道什么是喜欢,不过是他母亲跟我母亲是好友,所以我俩经常在一块玩。”
哪知周楚昱的醋味依旧不减:“那就是青梅竹马?”
“也不算吧,他上完小学他妈就带他出国了”
周楚昱深吸一口气,拉着沉晚清往家的方向走去,侥幸说:“还好走了,要不然我第一次遇见你时,说不定你可能都结婚了,那样我得做介入你婚姻的第三者了”
沉晚清不满说:“周楚昱,你这人道德感怎么这么低”
“对于你,只要你不是我的,我这人就没有什么道德可言,如果你有男朋友、老公,那我就是你的出轨对象。如果你有孩子,那么我就是你孩子的后爹。所以沉晚清,你甩不掉我的。”
清冷大街上,昏暗路灯下照射出的暖橘色灯光,直直打在周楚昱的头顶,周围散着同样的灯光,不大不小的声音却给了沉晚清不小的震撼。
等到两人回到家时,父母都已经睡下,沉晚清回房拿着睡衣正要去浴室洗澡时,发现浴室有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在背对着她除却身上的衣服,沉晚清拿着睡衣正要关门离去,听到声响的周楚昱转身,注视着门口穿着一身圆领小熊睡衣睡裤的沉晚清,这件睡衣没见沉晚清穿过,应该是之前的,头发被随意扎成高马尾,不施粉黛,宛如亭亭玉立的高中生,周楚昱双眸闪过一丝错愕,拉过她的胳膊:“节省时间一起洗”轻抚上红透的脸颊“老夫老妻羞涩什么。”
沉晚清推阻着周楚昱慢慢靠前的身体,埋怨道:“谁让你老动手动脚。”
周楚昱会心一笑:“好,这次就单纯洗澡。”话音刚落,上手掀起睡衣衣角,准备帮沉晚清脱衣服,她面红耳赤老老实实把手举起,周楚昱把刚刚褪下的睡衣拿在手里,啼笑皆非说:“你以前喜欢这种吗?”
沉晚清一把夺过周楚昱手中的睡衣,扔在脏衣筐里:“我现在也很喜欢”
周楚昱宠溺笑笑,快速把她的衣服全都褪去。等沉晚清反应过来时,浴室隔断门被无情关上,两人站在窄小的隔断间,面面相觑,等周楚昱捏着沉晚清脸颊吻上来时,她才恍然大悟明白那句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同于以往的吻,与其说吻倒不如说轻拂,用他的唇轻轻描绘着沉晚清的粉唇,两人的交流点到为止。
沉晚清被亲的头昏脑胀,推开身前的男人,扬手撸掉扎头发的发圈,打开花洒,突如其来的热水,源源不断打在沉晚清的裸体上,仿佛给血液注入新的活力。奈何水压太大,沉晚清不得不紧闭双眼,正向一旁摸索沐浴露时,背后感到一股滑腻的凉意,身体一颤,随后沐浴露的味道彻底散发开来,沉晚清感受着周楚昱的手掌在自己后背细细摩挲,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又挤了一泵,从腋下穿过,又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只是在她胸前流连忘返,胸前两颗粉嫩突然凸起,恶趣味的捏了一下:“你不是也有反应吗。”
沉晚清不敢与身后的男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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