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深秋的季节仍然灼热,如一团火将腰部的皮肤烧得发烫,愈遥轻轻颤抖起来,从喉咙里呼出一口强行抑制住情绪的呼吸。
她本该不拒绝,就像过去那么多次一样,不拒绝、不负责,冷眼旁观,看周子游如伸手去捞水中的月亮一般,最后月亮被搅碎,捞上来一场空。
但周子游为她整理耳边的头发,头发的沙沙声传入耳朵里,风马牛不相及,刘漫那好似不经意问出的问题,却恰巧在此时,掠过耳边。
如果愈舒南醒来,这个梦中世界会消散吗?
包括褚莱、宫敏,以及看似呼风唤雨的周家?
愈遥忽然想知道周子游投注在自己身上的新鲜感,多久会消失,在世界末日之前,能如期消磨掉吗?
如果不能,这又算谁的错。
愈遥想得入神,余光看到医院里一位清洁工沿着墙清扫落叶,将叶片倒入墙下,堆成小山,随着清扫的推进,慢慢走向秦雅茗那边。
第一眼,愈遥是有些紧张的,毕竟秦雅茗现在的状态不稳定,随时可能伤到人。泍呅鮜續jiāng茬y&120010;sh&120010;w&120010;b&297;z更新 綪箌y&120010;sh&120010;w&120010;b&297;z繼續閲讀
但这些日子时而可以见到这个清洁工,秦雅茗大概对她也有些熟稔,竟少见得没有躲起来,只是微微有些紧张,不住地用眼神看愈遥这边。
愈遥屏息注意着秦雅茗的状态,顺带用眼神鼓励。
周子游没有转身,不过看眼前人的表现多少猜到发生了什么,趁着她的注意力转移,手掌顺着小腹往上滑到文胸上,隔着布料的阻隔,仗着愈遥不敢吭声让别人发现,放肆揉捏起来。
愈遥闷哼一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雅茗和清洁工无声的交锋,似乎没在关注周子游,只有红透了的耳朵泄露了她的秘密。
她越是这副圣洁的模样,就越是让周子游想要玷污。
内衣扣子被解开,没有了阻碍,沉甸甸的两团兔子一样弹软的奶子完全被周子游掌控在手心里,指缝之间夹着俏生生挺立的粉嫩乳头揉来磨去,即使覆盖着衣服,也能想象到底下是什么淫荡的景象。
周子游好想掀起她的衣服,埋头进去狠狠吸上几口,但毕竟场合不对,她只是换了个姿势,大拇指抵住乳头,按压得陷进软绵绵的乳肉里,逆时针转动着拇指,专注蹂躏那个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小玩意儿。
那头清洁工清扫到了秦雅茗脚下,大约是出声叫她让一下,秦雅茗受惊地躲到了椅子旁边,蹲在角落不敢出声。
愈遥差点要上前去,被周子游一拽胳膊回来,哑声说:“你的雅茗姐都疯了这么多年了,就在你这儿这么易碎。”
愈遥揉了揉太阳穴,自己确实紧张过了头,秦雅茗没有莽撞地往自己这边跑,而是只躲到一边,已经是巨大的进步。
医院里什么样的病人都有,清洁工也见怪不怪,对这个明显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也抱有善意,伸出生长着茧子的右手递到她面前,耐心地等待着回应。
因为这特殊举动,愈遥多看了一眼那边。
周子游的手已经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裤子里,从内裤边缘掀起一个角,四指抵着阴蒂一并揉动,本来就因为揉奶而湿润出水的花穴因为她猝不及防的触碰而受到刺激,流出晶亮亮的液体来。
中指和食指整根沾湿了,在紧闭着门的穴口碾过,指腹撩闲般抵住,周子游问:“一根还是两根?”
不知是秦雅茗那边的情况太过吸引人,还是周子游脸不够好看,愈遥每到这个时候,就不怎么看她,更遑论对上她满目的笑意。
但对方威胁的意味太重,屈指一下又一下地撞在穴口,将愈遥的身体撞得发酸发软,只好咬咬唇,含糊快速地给出答案:“一。”
话音刚落下,两根手指一起挤进紧窄的甬道内,甚至因为水花太大,发出隐隐“扑哧”一声,愈遥吓得连忙咳嗽一声,藏着了这不正常的声响。
最长的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的水花,没一会儿,棉质内裤下面那条布料已经湿得有些重。这声响太大胆了,不远处还有两个大活人,愈遥只能尽量装作正常,哪怕腮边已经漫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只在衣服挡住的角度,抓住周子游的手臂,指甲陷进去,带起一阵刺痛。
她以为疼痛能让周子游收敛,但对方反而像闻到了血腥味的动物一般,动作更加激烈,甚至将剩余的手掌紧贴住小穴前端的阴蒂,每一下抽动,都会狠狠摩擦一下阴蒂,带起一阵让人大脑短路的快感。
愈遥装不下去,单手捂住嘴,掩住唇齿间的喘息,手掌下端的肉被牙死死咬住,阻止任何一丝异常的气息溢出。
她绽放在了周子游的手心,失神地靠在墙上,大概是思绪繁杂,又想起刘漫的问题。
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只顾得上眼前的目标,但如果有那一天,午夜,真能安心入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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