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得去拍齐慕的肩膀:“原来教练说得真的很对。”
齐慕回过神来,揉了揉眼角的湿意,说话前还特意清了一遍嗓子:“什么?”
“之前我们不是都说思元这首歌选得不太好嘛,因为这种平平淡淡的选曲,要么最后氛围感拉满,分数会超级高,要么就是戳不中评委,分数极低,没有人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里冒险。”
“但是你现在看评委和观众。”王岳川说。
齐慕的视线扫过观众席,又扫过评委席,每一个人的视线都在赛道上,甚至还有人在举着相机拍照。
“所以,教练知道这种歌风险很大,却没有阻止强行换掉,是因为他相信思元的实力,相信他能将这场比赛发挥到极致。”齐慕的这句话像是在问,也像是肯定。
王岳川打了个响指:“没错。”
经典的老歌能勾起人的很多回忆,而人是讲感情的,一旦记忆被某件事物唤醒,那么就会很自然地对这个事物产生好感。
场上的少年在音乐停下来的最后一秒完美收尾,现场观众有的哗啦啦站起来鼓掌,有的在欢呼,而比赛结束后的十分钟原本应该是评分的环节,评委们却左右对视,谁也没有动笔。
齐慕紧张地看向王岳川:“评委们怎么不动?”
王岳川笑得很轻松:“那谁知道,不过这次冠军肯定是思元没错了。”
事实证明王岳川说得没错,评委们在几番商议后,给了柴思元全场最高分,甚至还破了以往几届双排男单组的记录。
柴思元走回齐慕身边,接过他递来的水。
虽然齐慕是这场比赛的旁观者,但心里激动的情绪一点没比当事人小:“真是太精彩了!”
柴思元笑了笑,如实说:“正常发挥而已。”
“那也是很棒的。”
刚才赛场上的柴思元真的很耀眼。
一旁的王岳川‘嘁’了一声,对齐慕说:“他就是得瑟,你越夸他越得瑟。”
“哈哈,”齐慕脸上的笑更浓了:“这是应该的,换做是我,我也得瑟。”
王岳川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我天呢,怎么回事啊学神,感觉你比教练还能夸他,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知道王岳川神经大,问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但齐慕还是莫名感觉脸上有些热,讪讪道:“哪有,我平时不也夸你们嘛。”
“才没有嘞,你平时夸我们就是很简单的,两句话就过去了,不一样不一样。”
柴思元用手里的矿泉水‘打’了王岳川一下,半笑不笑地看他:“话真多,回去了。”
上午场以柴思元拿下这个最高分为收场,柴思元一回到休息室队员们就围了上去,连教练也对他赞不绝口。
甚至还有其他队的教练找过来问柴思元他们的教练取经,教练也只是笑笑,像很多长辈那样夸:“都是他自己的造化,我教都是一样的教,不会对谁有什么特别照顾的。”
“不可能吧,我去年问你的时候,你才说他是你后面才招进队里的,那之前也没学过,你又没有专门给开过小课,能有这么大的进步?”
教练一脸自豪:“骗你干什么,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早就不在西宁待了。”
其他教练依旧对这话存有疑虑。
这次比赛一共有四天,第一天是单人组,第二天和第三天是双人组,一般第三天结束后,大部分人就会离场了,因为第四天是主办方特意给各市队代表腾出来的友谊赛。
这次比赛柴思元是名副其实的冠军,王岳川原本是第二名,后来被后面上场的选手反超,最后得了第四名。
到了第四天,观众席果然只坐了不到一半的人,而且那些人多半还是其他轮滑队的队员。
不过教练曾私下跟柴思元说过,主办方之所以这样做,一是为了看看各市队的实力,二是想为国家队选储备选手,不会有现场评分,也不会对选手们提出建议。
所以现在也无所谓人多或人少,因为今天的目本来也不是为了名次。
没有名次之分,大家就都比得心平气和,而这一次柴思元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剑走偏锋,大家都稳扎稳打,将自己最好的状态展现在评委们面前。
赛场上,柴思元淡定如常,每一次起跳都稳稳落地,他身形轻盈,姿态漂亮,齐慕坐在观众席,看得移不开眼。
友谊赛流程没有正式比赛那么复杂,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比完了,评委们让所有选手都离开体育馆,又将教练们留了下来,看来是要一起商议结果。
没有教练们的束缚,今天又是除夕夜,王岳川当即提议:“反正也回不去了,今晚咱们包个场子,一起跨年啊!”
“好啊,正好我爸在这边有合伙了一家火锅店,去那儿呗。”
另一个人赞同地点头:“可以啊,过年就是要围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光吃饭也没意思啊,到时候再找个包厢打打牌呗。”
一听打牌,王岳川来劲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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